莫依彤愣住:女兒?
“堂主明鑒,我的女兒我早就把她親手處決了,這個茉莉,隻不過是跟我故去的女兒長的有些相似。”金媽媽說道。
“是麼?”血眉鄙夷的看了一眼金媽媽,握住了莫依彤的衣領,用力一晃,莫依彤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摔的渾身疼痛。
“屬下是覺得……”金媽媽頓住:“屬下錯了,屬下不該想起過去的事情,不該因為自己的感情寄托,就隨便用人,請堂主處罰,不過,這茉莉姑娘真的不是樓蘭的人,請您放過她。”
莫依彤皺眉,身體上異常疼痛,尤其是兩條雙腿,灌鉛一般站不起來。
“好了,既然跟你沒有關係就算了,不過,她敢來這裏偷聽,她絕對不能在活下去了。”血眉輕輕說道:“本堂主念在你也是思念女兒,方才做錯了事情,就不怪你了,你好好經營這家醉鄉樓就是。”
說罷,拎著莫依彤的領子,突然縱身一躍,飛出了窗外,那些紅衣女子也陸續的走掉。
……
“嘩嘩!”一聲,一大桶子的透骨的涼水潑在了莫依彤的身上,莫依彤皺皺眉頭,緩緩睜開雙眼,覺得身上每一處都疼痛的無法形容。
昨日被血眉帶出了醉鄉樓,就被抓到了這個山洞裏,血眉吩咐屬下用摻有鹽水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她,問題就隻有一個:“是誰派你來的?!”
莫依彤回答了無數個不知道,無數個沒人派,隻是自己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結果被那些狠毒的女人打的渾身是傷,火辣辣的疼。
“醒來了嗎?”一個女聲響在莫依彤耳邊,莫依彤厭惡的看向一旁,山洞外麵隱隱約約有光亮傳進來,知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嗬嗬……我還是挺佩服你的!你居然忍住我們的鞭打。”那紅衣女子說著,用一旁拿出一個布包,布包輕輕打開,裏麵滿是竹簽,頂端尖尖的,看的就叫人後背發涼。
“啊!”一聲嚎叫響徹在冰冷的山洞裏,一根竹簽毫不猶豫的紮進莫依彤左手的大拇指中。
“姑娘,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吧!”那女子微微一笑,頗有血眉的樣子。
“不!不!”莫依彤死死的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手,從喉嚨裏發出嘶啞淒慘的喊叫聲。
“那您隻能受苦了……”那女人笑笑,又拿出一陣竹簽,用竹簽的尖端對準了莫依彤的食指,狠狠的紮了下去。
“啊!”莫依彤再次喊出,暗紅色的血滴子從竹簽插進去的地方緩緩流出。
“你說不說?”
“不說!“
“啊……“莫依彤喊的已經無力,十個手指全部都被紮破,她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猛然把舌頭用力的抵在牙齒下,準備自盡。
“連坤……來生……我一定跟你在一起。“她輕輕的呢喃過後,用力的咬像了自盡的舌根。
“你想死?沒那容易!“那女人飛速的給莫依彤點穴,她不能在動。
“怎麼樣了?”血眉的聲音傳進來,那女子緩緩退在一旁:“啟稟堂主,這個女人就是不說。”
“嗬嗬,是麼?還真是堅毅的性子?”血眉笑笑:“我倒真是有些欣賞你了。”
“哼!多謝。”莫依彤勉強的擠出來一絲微笑,說道。
血眉笑了,打量著莫依彤渾身是血的傷痕,道:“別問了,既然咱們沒有本事問出來,這件事情就給將軍去做!將軍可是出了名的會審問犯人。”
“是,堂主,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帶回勃遼?”
血眉打量著莫依彤,輕輕道:“明日一早,你和冷風一起把她送過去。”
“是!”那女子答應著,血眉突然走進了莫依彤,拿起了她的手,笑著說道:“這個鐲子,還真是好看。”
“你不許拿我的鐲子!”莫依彤憤怒的咆哮起來,和剛才虛弱無法說話的樣子判若兩人。
“嗬嗬……”血眉笑出來:“我本來還不想拿,不過,你既然這麼看重它,我還是非拿不可了。”說著,用力的一拉,黑色的木製鐲子到了血眉的手上,她掂量了掂量,道:“奇怪,這個鐲子怎麼這麼沉?”
“或許是有什麼幾關吧?”一旁的屬下說道。
血眉皺眉,仔細的看著那鐲子,終於發現了那個凹凸處,用力一按,刀刃迅速亮出,連血眉也著實的嚇了一跳。
她笑笑:“果然是個好東西。”說著,把鐲子套在了自己手上。
“你還給我。”莫依彤嘶啞的嗓子 奮力的喊起來,旁邊的那女子一掌打在她的身上,她搖晃了一下,再次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