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伊蓮堂(3 / 3)

柳煙花笑笑:“我哪裏有什麼空閑,不過是今天陛下到安西王府來,我才能有空出來看看。”

“陛下來了?”

“是呢,正在與安西王爺談話,似乎在說新王妃的人選呢!安西王爺聽管家說你受傷了,想過來看看,可能是礙於陛下在,就跟我說了,我便過來了。”煙花道。

“奧,是這樣,嗯,對,陛下卻是該立新的王妃了,畢竟需要子嗣來繼承大統的!”左佐點頭道。

“是呀!”煙花低下頭去,心裏悶悶的難受,過了這麼久,自己還是沒有跟陛下說出自己的心事,她總是覺得自己隻是個保鏢,根本沒有好的家世,好的修養,總是覺得自己是配不上陛下的。

“對了,依彤怎麼樣了?我聽說最後是不得不用了四大神獸,才趕走了勃遼人?”柳煙花岔開了話題,卻提起了左佐的傷痛處。

“依彤,她很好,她還留在那裏調查一些事情,我不小心受傷了,便先回來了。”左佐說道。

柳煙花點頭:“她沒事就好,我先前還擔心那畢竟是邊關,她是受不了的。”

“嗯,沒事。”左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選擇了沉默,柳煙花心裏一直都是悶悶的,也是沉默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西王爺關切的聲音響起,才打破了屋裏尷尬的平靜。

“左佐,你怎麼樣了?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左佐看安西王爺進來了,急忙站起:“叔叔,我沒事了,你不要擔心了。”

安西王爺看著左佐消瘦的麵容,一陣難受:“你這孩子,怎麼沒好好照顧自己呢?去領兵都沒受傷,怎麼調查個線索倒是受傷了呢?”

左佐心裏難受,傷口被再一次刺痛,他不得不編謊話說道:“我遇到了伊蓮堂的人,武功比不過人多勢眾。”

“伊蓮堂?”

左佐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給了安西王爺和索文弘聽,二人擔憂的詢問了很多問題,最終坐下來:“嗯,這個問題一定要調查清楚。”

“是啊,勃遼突然來犯,本王就覺得蹊蹺,想必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原因,依彤的能力我們都是相信的,叫她去查吧!咱們說咱們的事情。”

“嗯,皇叔說的對。”索文弘連連點頭:“最近宮裏也有很多事情要準備呢!”

“末將聽煙花說了,說陛下要納新的王妃了。”左佐道。

索文弘點頭:“正是如此,其實朕對這個也不是很著急,唉……都是你叔叔啊,都咱們兄弟都快到了孩子成群的年紀了,非要在這大勝之後給朕舉行封後儀式。”

“封後?”

“是的,國王陛下已經不小了,後宮不可一日無主,韋王妃已經去世有段時間了,還是直接封後吧!這樣有了子嗣也有利於國家的安定。”安西王爺一條一條的說了起來。

索文弘聽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好好,聽皇叔的,選個好日子,朕就舉行封後儀式。”索文弘說完看向左佐:“咱們這個叔叔喲,真是囉嗦極了。”

左佐笑笑:“叔叔囉嗦,也是為了我們好。”

“嗯,你這話說得對,朕都要封後了,左佐啊,你也該準備娶妻了,這樣就能堵住皇叔這張囉嗦的老嘴了!”索文弘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安西王爺更是頻頻點頭:“嗯,對,你們都早早的娶妻生子,我這把老骨頭也就這點念想了。”

一旁的柳煙花和左佐都在心裏難受的歎息著……一語不發。

淩雲關內。

莫依彤和嶽連坤商議好去城西看個究竟,焦軍從暈迷中醒來。

“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們都當你斷氣身亡了呢!”莫依彤樂滋滋的調侃。

焦軍一身黑衣恢複了往日的不羈姿態,站在兩人麵前:“我怎麼可能會死呢?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是麼?比如還想你家的小心肝,月蓮?”嶽連坤笑眯眯的調侃。

焦軍白眼嶽連坤:“上次中毒的事情已經有下人告訴我了,那不是我的本意。”

“嗬嗬,好了,你們兩個性格很像的了,就不要吵吵了,咱們還是有種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的。”

“對了,你們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雖然血眉那個臭女人給我下了個魅惑人心的藥物,不過,我也沒讓他好過,我一樣的也給他下了藥。”焦軍越說越得意。

“真的?你給她下了什麼藥?”

“本門獨門秘製的藥粉,隻要灑在空氣中,外人一定會沾染上的。”焦軍道。

莫依彤大喜:“哎呀,焦軍,我上次還以為你把事情辦砸了呢,你要是早一點醒過來,或許,左佐就不用回去了……”

“左佐將軍?”焦軍疑惑:“他怎麼了?回去了?回國都了嗎?”

莫依彤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就不要說了,過去了,反正左佐在你昏迷的時候也出去調查過,說城西那裏曾有紅衣女子出沒。”

“紅衣女子出沒?”焦軍站起來:“那就更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城西,一定能找到那些紅衣女子,那麼血眉也一定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說完,高興的往外跑,莫依彤和嶽連坤緊緊的跟在身後。

“哎!焦軍,你那個藥粉,要低有什麼作用呀?我們怎麼就肯定能找到她呢?”莫依彤疑惑。

焦軍笑眯眯道:“哼哼,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暮雪山莊的獨門藥物,不能外露的。”

“哼!”莫依彤嗤之以鼻:“是麼?據我所知某人早就不是人家暮雪山莊的人了吧?”

“這……”說道了焦軍痛楚,焦軍不再回複,上馬狂奔,三人一路塵土飛揚,很快到了城西。

焦軍人和嶽連坤身著粗布衣服,莫依彤身著男裝,喬裝成fengliu瀟灑的公子哥。

“為什麼你扮公子,我們要扮小廝呢?”焦軍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啊,她畢竟自戀。”嶽連坤毫不留情的說道。

“哼!”莫依彤白眼:“人嘛自戀也要有水準,也要有本錢,你們有嗎?長得那麼黑,哪兒有姑娘喜歡呀?”

“哼!就你,小個子,誰喜歡你丫?”焦軍不以為意:“想當初,我什麼地方沒玩過,什麼姑娘沒碰過,切。”

“是麼?那你去把你這些話跟你家月蓮說一說,看看她怎麼回答你丫!”莫依彤挑著眉頭看著焦軍,焦軍一下子變成了蔫茄子,低下頭:“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亂說話呀,月蓮那個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千萬千萬別給我亂說。”

“哼,不亂說話,那好呀,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些條件,我才答應你不說。”

“我知道,不就是小廝嗎?以後呀,不管做什麼,隻要你在,你就是公子就是小姐,我們兩個就是小廝。這樣行不行?”焦軍求饒道。

“哈哈!這還差不多嗎?”莫依彤得意的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幾個人慢慢的來到繁華的鬧市區。

“姑娘,最近生意做的怎麼樣呀?”莫依彤挑著眉頭問一旁賣水粉的姑娘。

那姑娘嫣然一笑:“姑娘,最近我的生意不好做呀,要不,您買幾盒?”

“姑娘?”莫依彤愣住:“你怎麼知道我是個姑娘?”

“嗬嗬……”那賣胭脂水粉的女子掩嘴偷笑,細細說道:“一般男子哪有姑娘這樣的線條和身段,說話也是鶯聲細語的,怎麼不是個姑娘?”

莫依彤羞愧呀,本來想著女扮男裝,威風一番,如今可好,威風還沒有,便被識破了。

“那好吧!既然你都看出來,我就買上幾盒。”莫依彤掏出銀子,選擇了幾盒胭脂放入懷中。

那賣胭脂的姑娘樂的眉開眼笑:“多謝多謝。”

“對了,既然都是姑娘,我想問你兩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啊。”

“什麼問題?”

莫依彤微微笑笑,搖著手中的扇子:“你最近有沒有看見穿著紅衣的一群女人?”

“紅衣女人?”

“是啊,他們都很美呀,我實在想找到他們詢問詢問是如何保養皮膚的。”莫依彤說道。

“你女扮男裝就是為了這個呀?”

“嗯。”莫依彤點頭。

那賣胭脂的姑娘聳聳肩膀:“那你還算了吧,我看那些姑娘都不喜歡男色的,而且獨具,麵色冰冷,看著就不像是那些平常的人。”

“哦?不平常?”莫依彤假裝來了興致,坐在了一旁:“姑娘,你說他們長得什麼樣啊,平時總是圍著麵紗?我還真是好奇呢!”

那姑娘湊到莫依彤的耳邊:“要我說呀,你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我聽說他們都身懷絕技呢!”

“是麼?”莫依彤驚奇的睜著大眼,故作一不可置信的樣子:“不會吧?一些姑娘哪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那姑娘不死心,拍了莫依彤一把:“這你可得真信我,我親眼看見的,他們在我這買了水粉之後,走的飛快,而且武功很高,都會飛呢!我親眼看見他們飛上屋頂,在那不見了的。”那姑娘指著遠處的一所院落。

莫依彤心下明白了一些,又道:“他們住在哪兒嗎?”

那姑娘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那邊是咱們這最大的酒樓還有很大的jiyuan,其他的不是很了解。”她說完,似乎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扯住莫依彤的袖子:“不過,我聽我哥說,那邊的酒樓總是白天營業,晚上很早就打烊了的!”

嶽連坤在一旁聽著,聽到這姑娘這話,神色中晃過一絲異樣,看向焦軍,焦軍笑笑,用唇語說道:“這下子查起來更容易了。”

莫依彤又嘰嘰喳喳的跟那姑娘聊了一些別的,以免被人看出破綻,焦軍和嶽連坤早已經找了個借口溜到那酒樓那邊去了。

我倒是想看看,這伊蓮堂究竟是個什麼模樣?莫依彤想著,告別了那賣胭脂的姑娘,也晃晃悠悠故作毫不在意的去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