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啊!救命啊!”左佐一邊叫喊,一邊打滾,一邊不住的破壞周圍小販的東西,以起到路人重視的作用。
煙花和依彤也不肯閑著,依彤跑過來,拉著左佐大聲的哭泣,邊哭邊喊:“我的夫君啊!你是怎麼了啊?我的夫君啊,嗚嗚……”
煙花心裏偷笑,臉上也裝出悲痛與驚嚇的表情,大聲的對人群呼喊:“有沒有大夫?哪兒有大夫啊,快來救救我的兄長!”
然後又假裝跑出去,扯著依彤的衣服,大喊:“嫂嫂啊!別這樣啊!你可是身懷六甲的身子啊!萬一哥哥出了什麼時候,這個孩子就是我們家的後人啊!”
依彤聽到煙花的喊聲,忍耐不住笑出聲來,隻要把頭埋進左佐的衣襟裏,一邊大笑,一邊哭喊:“哎呀!我的夫君啊,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娘倆也不活了!”
一陣哭喊之後,果然,一大群人圍在了三人麵前。
“哎!誰給他們找找大夫啊!,看看,要出人命了啊!”一個好心的大娘拭淚喊道,馬上又很多年輕人跑著去找大夫。
莫依彤心裏暗喜,更加大聲的哭吼:“我的夫君啊……”
果然,不大一會,就有幾名大夫聞聲趕來,幾個年輕小夥子幫忙把大夫搭進了藥鋪,大夫趕緊給左佐看病。
“大夫!我夫君是什麼病啊!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啊!”依彤哭吼的問道。
那麵色嚴峻,道:“我……我也弄不清楚……很奇怪啊,這個年輕人的脈象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他怎麼就這樣了呢?”
莫依彤一聽大夫的話,立刻放聲大哭:“不要啊!夫君!”
左佐躺在g上,雙腿不住的抽搐,煙花跪在地上,就嗚嗚大哭。
藥鋪裏的人看了這個情況,急的團團轉,一條人命啊,再加上,要是看不好這個左佐的病,恐怕藥鋪的顏麵也會受到損失。
這個時候,大夫突然道:“這是中毒了!”
“啊?”中了什麼毒啊?莫依彤假裝迷茫的看著大夫,煙花淚眼連連的看著左佐,左佐閉著眼睛,強行忍住自己不要笑出來。
大夫道:“我對毒的研究不夠深入,不過要是木鐵偵先生在的話,估計就能治得好這個年輕人了。”
莫依彤一聽,心裏暗暗盤算,木鐵偵?莫非就是李鐵偵,李鐵偵隱姓埋名的來這裏生活,一定會改了自己的名字,於是對煙花使了個眼色,煙花立刻會意,爬到大夫的麵前,扯著大夫的衣服大聲哭喊:“大夫,您說這木鐵偵是誰啊?能治療好我兄長嗎?要是能,就是黃金萬兩,我也一定會給的啊!”
大夫一麵請煙花站起來,一麵道:“那個老先生,恐怕不好找啊,居然他隱居在山上的茅屋裏,隻有自己沒米沒鹽的時候才會用一些十分珍貴的藥材來我這裏換,偶爾也傳授我一些關於草藥的知識,隻是,我們找不到他的蹤影啊!”
煙花立刻道:“先生,您說的是什麼山,我們自己去找,一定可以找的到的。”
“普免山!”大夫道。
煙花點點頭,心裏安西,把莫依彤揪住:“嫂嫂啊,您別哭了,咱們去找大夫。”說著,從自己的衣袖裏掏出來兩定銀錠,給了一旁的藥店老板:“老板,求您了,給我們預備兩匹快馬,和其他必備之物。”
有銀子拿誰不拿啊,藥店老板趕緊叫幾個下手來,給煙花他們一輛馬車,一匹馬。
煙花問了普免山的具體位置,帶著重病的“哥哥”,和哭斷了腸子的“嫂嫂”上了路
莫依彤駕駛馬車,煙花從一旁騎馬並行。
莫依彤一直哭吼到了鬼城城外,煙花白眼道:“好了,別裝蒜了,叫喊了半天,快把我渴死了,趕緊給我拿出水來!”
莫依彤哈哈大笑,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鬼城,笑的天翻地覆,把水遞給了煙花,然後道:“哈哈!煙花,你的演技真是好啊,我笑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莫依彤樂的上氣不接下氣,煙花狠狠的白眼:“你演技不好啊,抱著左佐這一喊夫君。”煙花說著,偷笑。
莫依彤翻個白眼:“切,這回叫左佐占了便宜了。”
在馬車裏躺著的左佐坐起來,回憶著剛剛在鬼城,莫依彤哭爹喊娘的喊自己夫君,不知不覺,嘴角勾勒出一抹十分幸福的微笑。
突然,馬車的簾子被掀開,莫依彤探進頭來,道:“左佐,你出來駕車吧!別裝蒜了!”
左佐笑笑,走出馬車,和莫依彤並排的坐在馬車的外麵,然後拿著水袋子,把臉上的青灰洗幹淨。
三人快速的往普免山趕去。
“水袋裏麵沒水了,我們一會看看有沒有溪水,接點水啊!”煙花說道。
莫依彤拿起水袋看了看,果然一滴水都沒有了,轉頭對左佐說道:“左佐大哥,看你那張臉,長得真長,洗一把臉,用了三個水袋!”
左佐被莫依彤說的氣憤:“你的臉不是長的嗎?難道像是草球一樣,圓形的?”
煙花在一旁打圓場:“好了好了,這裏草青樹綠的,一定有溪水的。”
果然,應煙花所說,三人又往前麵行駛了一段,一條十分清澈的小溪,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莫依彤和煙花都快樂的跳下去,弄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