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依彤拉了一把煙花,二人的馬慢下了。
“煙花,我覺得,真的好對不起劉義天啊,咱們把他騙的團團轉,到最後,還要他幫我們。”依彤蹙眉,跟煙花說道。
煙花點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真的是,我都不敢抬頭看劉義天的眼睛了。”
依彤看著煙花低頭不語,問道:“哎,煙花,咱們也跟劉義天相處了好幾天,你覺得他人怎麼樣啊?”
煙花道:“很好啊,很講義氣,為人倒也正直,說到做到,是個君子。”
莫依彤偷笑:“那……你現在對他……有感覺了沒有?”
煙花猛地抬頭,驚異的看著莫依彤含笑的眼睛,嗔怒道:“依彤,你怎麼說這些,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對他有感覺的,你還問!”
莫依彤趕緊道歉:“好好好,我錯了,我不問了,你現在對他印象這麼好,會有感覺了呢!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然後,二人一夾馬肚,快速上前,與左佐劉義天,四人同排前進。
莫依彤騎著馬,看著周圍的地勢,忽然,她無意間看見了劉義天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柳煙花,莫依彤趕緊把垂下眼瞼,心裏的那份愧疚,又一次溜了出來。
“怎麼了?依彤?”旁邊的左走意識到了莫依彤的不對勁,急忙關切的問道。
莫依彤搖頭:“沒事啊,沒事的!嗬嗬!”他嘴上笑著,心裏卻壓抑的要死,又不忍心左佐擔心,看著劉義天略帶憂傷的神色,突然,她的腦海裏蹦出一個想法。
“哎?對了,我想起一個問題來,你們來猜猜!”莫依彤說道。
煙花一聽要猜問題,好奇的問道:“什麼問題呀?”
“咳咳……”莫依彤故意清了清嗓子,跟要宣讀聖旨一樣,逗得大家偷笑。
“話說啊,我點燃了三支蠟燭,放在紙盒上,然後,突然一陣風吹來,呼的一聲,吹滅了一隻蠟燭,問最後還剩幾隻蠟燭?”莫依彤說完,打量著其他三人,道:“你們猜一猜哦。”
“當然還是三支蠟燭了!”劉義天脫口而出。
“不對!”煙花立即打斷:“蠟燭在燃燒,那兩根蠟燭總會被燃燒完的,所以,最後還剩下一根蠟燭。”煙花說完,得意的笑笑,看著劉義天,劉義天點點頭:“嗯,煙花說的對奧,是我欠考慮了!”
莫依彤含笑不語,又看看左佐,道:“左佐大哥,你說呢?”
左佐回頭看著莫依彤,淡淡道:“一根也不剩。”
“為什麼!”煙花急切的問道。
左佐笑笑:“你想啊,下麵是紙盒,那兩根燃燒的蠟燭燒到最低端,會把紙盒點燃,紙盒的火自然能點燃另一根蠟燭,所以啊,一根也剩不下!”
“哦~”煙花聽完點點頭:“到底是左佐你的頭腦更靈光。”
劉義天也隨聲附和。
“呃……”莫依彤失落的看著左佐:“好吧,好吧,左佐你答對了。”
煙花咯咯的笑起來:“依彤,你想難住我們對不對?哈哈,還好左佐答對了!”
莫依彤翻著白眼,撇著嘴巴,不理煙花。
這時候,劉義天看著遠處的山峰,說道:“我也來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來答一答!”
“好啊。”煙花拍手叫好。
“話說啊,有一天,我帶著我的弟兄們去山上打狐狸,我們打著打著,突然眼前一亮,發現不遠處有三隻狐狸,我拿箭射死了一隻,請問,現在我麵前有幾隻狐狸呢?”
“一隻!”莫依彤脫口而出,這問題實在太小兒科了,跟小時候同學問的那些拿槍打鳥的問題有什麼區別。
“錯!”劉義天眯著眼睛說道。
莫依彤驚訝:“怎麼錯了?明明就是啊,你打死了一隻,其他兩隻早嚇走了!”
這時候左佐看了看周圍的隨從,道:“還有三隻,其他兩隻被寨主的手下打到了!”
“啊……”莫依彤張大了嘴巴:“這不算,這題太活了,你們耍賴!”
眾人歡笑不已。
突然,一個隨從從前麵跑來,在劉義天馬旁停下:“報告寨主,虎口峽到了!”
四人抬頭,果然,第二次來到了這虎口峽,兩麵是遮天蔽日的高山峭壁,中間是那條水流湍急的河水,所謂的兩崖之口,正是河流的那頭。
“河水太急,我們怎麼過去?”莫依彤急切的問左佐。
左佐搖搖頭:“是啊,水流太急了,萬一不小心被衝了下去,這河底怪石嶙峋,恐怕就命喪於此了,至於,兩邊的高山,實在是太陡峭了,無法攀爬,要想到那頭去,可真是沒有辦法。”
煙花聽見左佐這樣說,心裏急躁的不得了:“那可怎麼是好?不如我輕功過去探一探究竟!”煙花說罷,就要施展輕功,劉義天一把拉住煙花的胳膊:“煙花, 你不要,那邊是什麼情況,有什麼東西,我們根本不知道,你還是不要去冒險!”
“是啊,煙花,不能冒險啊!”莫依彤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