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彤笑笑:“子軒,不用擔心了,你看我們已經出來了,很平安而且還了解道了龍血玉佩一共有三塊,洞裏麵一塊,三王爺身上一塊,看來,還有一塊不知道在什麼人身上,現在毫無疑問,嫌疑人有兩個,一個是三王爺,一個就是另一個擁有龍血玉佩的。”
“嗯。”餘子軒了解的點點頭:“既然得知了這個,我們就有了新的線索,看來,想破案也不是難事了。”
“耶!”莫依彤高高的歡呼起來,左佐背著手走到莫依彤身後,看著天空說道:“剛才不知道是誰,嚇得連連尖叫……“
“哼,不是我!”莫依彤馬上雙手抱胸的死不承認,左佐和餘子軒對視一眼,都無奈的笑笑,三人輕鬆的下了山。
剛剛回到將軍府,莫依彤正打算換個女兒裝輕鬆一下,卻聽見下人來報:“不好了,將軍,又有命案發生了!”
“什麼!”莫依彤聽見就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又殺了人,這回我可有不在場的證據,我非得把凶手揪出來,陷害本小姐,沒有好果子吃,水都沒喝一口,三人又趕到了案發現場。
普通的院子裏,一具女屍橫放在涼席上,死者衣著整齊,雙目緊閉,麵色鐵青,隻是身上沒有任何刀傷,屋子裏也沒有任何打鬥的跡象。
莫依彤走上前來,看著下麵躺著的死者,手摸了一下輪回盤,麵前立刻浮現出來,那死者被殺的情景:死者在院子裏洗衣服,一個黑衣人跳進院子,在死者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走進了死者的屋子,不大一會又走出來,那神秘的黑衣人腰上正懸掛著龍血玉佩。死者進去再沒有出來,直到家人發現……
莫依彤看完,回頭道:“看過了,又是佩戴龍血玉佩的人。”
“可惡!”餘子軒的拳頭一寸一寸的攥起來,咯嘣蹦的發出可怕的聲音。
莫依彤走到正哀傷流淚的死者的丈夫身邊,問道:“請問,你妻子有沒有結過什麼仇家?”
那男人擦了淚水,搖頭,嗚咽道:“我夫人與人為善,從不與人發生口角,我母親待她刻薄,她也從來沒有怨言,她怎麼會有仇家呢,鄰居們都知道的,我可憐的妻啊……”男子說著嗚嗚大哭。
一旁看著的鄰居也眼圈發紅,莫依彤細細查問,其他人所言與死者丈夫所說幾乎一樣,死者善良能幹,溫婉賢德。
莫依彤從左佐手裏拿出一袋錢幣,放入那死者丈夫的手中,和左佐餘子軒走出了那個院子,鬱悶憤怒的用手使勁的拍打牆壁,以至於手都流血。
“依彤,別這樣!”餘子軒跑上前,一把把莫依彤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裏,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上麵的血跡,滿眼的心疼:“依彤,別這樣,不是你的錯。”
“就是我的錯,就是我的錯,我笨蛋,我笨蛋,我找不出來凶手!”莫依彤用雙手使勁的拍打著餘子軒的肩膀,嗚嗚的哭起來。
左佐站在後麵,看不下去,低頭不語。
終於,餘子軒勸慰了好一陣,莫依彤才停止了哭泣。
“左佐,你留下!幫忙把事情處理好,我先帶著依彤回去。”
“是,將軍!”
餘子軒憐愛的拉著莫依彤走進一家飯館,柔聲細語:“我們在這裏吃點東西吧,忙了一天了,你累壞了。”
莫依彤此時又悲傷又憤怒,也不說話,餘子軒就叫來小二點上一些可口的佳肴。菜上來了,餘子軒給莫依彤夾菜,莫依彤卻一口也吃不下,對著小二大聲吆喝:“小二,上酒!”
小二上前看了一眼餘子軒,餘子軒知道莫依彤難受,點了點頭,店小二不大一會上了一壺酒:“二位客官,慢用。”
莫依彤急忙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擦擦嘴角,又倒上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餘子軒有心攔住,卻不知道怎麼攔,隻能任由莫依彤一個勁的往自己的胃裏灌酒,他看著心疼卻無計可施,隻能一個勁的搖頭歎氣。
“依彤,夠了,別喝了,我說了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沒本事,連案子都查不出來,什麼他媽將軍,我就是一飯桶!”餘子軒憤恨的說道,自己也喝起來。
不大一會,兩人一杯一杯的喝了整整七壺酒,小二連忙上前阻攔:“公子,別喝了,您看看,這位已經喝倒了,你要是再喝多了你們怎麼回去啊?”
餘子軒抬頭,看見莫依彤已經大醉,趴在桌子上胡言亂語,隻能付了錢,背起莫依彤回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