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能,就在宇文麗麗進樓門的時候,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刺進了宇文麗麗的肩膀,我想要將他拔下來,但是明明已經摸到那個小針管兒了,手又垂了下來。
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是一點也感覺不到。但是醒來之後就到了這個地方,大概慶幸我也可以猜得出來。
邱華新說不定一直在等著宇文麗麗呢!後來發現宇文麗麗不見了,一定很擔心。
今天的工作也沒有做,總裁說不定很著急呢!
汗!想這些做什麼!
其實,要說宇文麗麗從這裏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前提是這裏沒有監控攝像頭。
雖然宇文麗麗不是專業人士,但是,本身對這個就有興趣,加上上次被……的時候,我也發現了攝像頭,我就對這個東西做了一個更加細致的了解。
說起來,上次的那個房間跟這個還真是有些像呢!
宇文麗麗趕緊衝到那個大床的前麵,但是沒有發現那幅畫,可是,就算是這樣,對這個房間的熟悉感還是越來越清晰。
宇文麗麗跌坐在床上,但是,一想到當初在這個床上發生的事情,宇文麗麗又趕緊跳了起來,宇文麗麗瘋狂地衝進浴室,沒有將衣服脫掉,就直接開水,將全身淋透。
宇文麗麗覺得身體所有的地方都在發癢,一定是因為髒!一定是!
宇文麗麗將已經濕透了的衣服脫了下去,然後拿起旁邊架子上的沐浴露,開始瘋狂的搓洗。
宇文麗麗知道,這個浴室裏說不定也有攝像頭,但是現在,宇文麗麗無暇觀察。
頭發被宇文麗麗拉掉了好幾撮,但是宇文麗麗一點兒也不在意。
身上的皮膚因為用力的搓洗已經變得通紅,有幾處甚至已經滲出血來,我也好似沒有看到。
身上被水不停的衝刷,宇文麗麗卻還是覺得髒。
宇文麗麗終於知道,好多女孩子為什麼會在被強,暴後,會想要自殺。宇文麗麗一直把那當做是對家人不負責任的表現,但是如今但宇文麗麗重新來到這個當初給我留下一生的痛楚的地方的時候,宇文麗麗終於知道了。
那種從身體深處傳出來的厭惡,那種不願意麵對自己的憎恨,那種對將來可能會麵對的社會的輿論和傷害的害怕,都讓我想要將自己殺死,然後,靈魂徹底脫出這個肮髒的身體。
身體上的傷口越來越大,血液開始不停地流出,但是,就在流出的一瞬間又被水衝刷掉。
身體裏有熱流流出的感覺很好,就好像是髒東西在被身體排出。
宇文麗麗將傷口弄得越來越大,水流已經來不及將它衝走,新的血液就已經流了出來。
一地的鮮紅,一地的髒汙。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有人衝了進來,宇文麗麗被什麼又軟的東西包裹。
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楚,宇文麗麗隻感覺抱著宇文麗麗的這人的身體是異樣的熟悉,宇文麗麗忍不住向那人的懷抱更靠近些。
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周身的疼痛讓宇文麗麗難以移動。
眼睛的不適應讓我想要將這白遮掩,想要抬起手臂,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將它牢牢掌握。
微微轉動頭部,看見的,是邱華新慘白的臉。
臉上有好幾個創可貼,像是街頭小混混打架之後的樣子,宇文麗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麗麗,你醒了?還疼不疼?想不想喝水?有沒有餓?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邱華新睜開眼睛,看見宇文麗麗已經醒了,慌忙的站了起來,雙唇一動,就開始不停的問。
“我不餓,也不渴,有點疼,但是已經好很多了,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我很好,真的。倒是你,臉色蒼白的可怕,現在一點也不帥了。”
看著邱華新緊張的樣子,宇文麗麗趕緊一個一個的將他的問題全部回答,看著邱華新放下心來,才住了口。
邱華新用右手將宇文麗麗扶起來,然後又拿過床邊的暖瓶幫宇文麗麗倒了水。
這個時候宇文麗麗才發現,邱華新的左手一直是擱在胸前的。因為被外套擋著,所以看不見具體的情況,但是,宇文麗麗用小指想也知道,那個胳膊恐怕是傷了骨頭,暫時被吊了起來。
邱華新死活不肯說這個胳膊是怎麼回事,但是宇文麗麗一再追問,邱華新就支支吾吾的說是被一群小混混給打了。
這種層次的謊話,恐怕小學生都不會相信,但是邱華新既然不想說,那麼就算了。
突然病房門前的光線一暗,宇文麗麗抬頭看了看病房門,並沒有站在那裏,倒真是奇怪。
邱華新順著宇文麗麗的視線也看向了病房的門口,臉色突然更加白了。邱華新突然說,要給我講個笑話,然後嬉皮笑臉的就往宇文麗麗的床邊有挪了挪,擋住了宇文麗麗的視線。
宇文麗麗猜,病房門口還是有人,但是邱華新大概是不希望宇文麗麗見到那個人,所以我也就識趣的沒有多問。
總之,邱華新不會害我就是了。
若是宇文麗麗知道那個時候邱華新是為了宇文麗麗而受的傷,那麼最後的結局是不是真的會有所不同。
在醫院躺了三天,醫生就讓宇文麗麗出院了。
其實宇文麗麗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邱華新就是覺得宇文麗麗很嚴重非要讓宇文麗麗住了三天。以至於宇文麗麗在醫院裏隻要沒有人跟宇文麗麗說話,我就會胡思亂想。想想辦公室裏的鑰匙,順便想想總裁鑰匙發現宇文麗麗好幾天沒去上班會不會生氣,還有,我是不是應該先請個假?還是說不定邱華新已經將宇文麗麗手上這個消息告訴他了?若是告訴了的話,總裁會不會想要來看看宇文麗麗呢?應該不會吧!畢竟,公司裏很忙,而宇文麗麗不過是個員工而已。
其實,邱華新自己的傷更嚴重,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段時間連車都開不了了,但是邱華新堅持沒什麼。
邱華新顯然是沒有把這點小傷看在眼裏,每天仍然到宇文麗麗這裏報到,風雨無阻。
出院後宇文麗麗見到了總裁,突然才覺得,好像住院的時候想到的最多的人除了兒子,竟然就是總裁了!
汗!
不過,現在宇文麗麗考慮的更多的是,為什麼總裁的臉上也掛了彩呢?
應該不會是被小混混打了吧?
這兩個人倒是好笑,一個受傷了另一個也要受傷,而且還要傷在同一個地方。臉上的傷口也是像秋雲一樣,貼了一個大大的創可貼,顯得滑稽,但是卻又憑添了些英氣。
公司裏的人都在討論總裁受傷的原因,最後保安的女朋友提供了一個可信的消息。
那天晚上,有個總裁和邱少兩人在門口和三個蒙麵人打了起來,而且那三個人非常厲害,還帶著刀子,總裁和邱少加上一群保安都沒有將那些人製伏,還是讓他們跑了。隻不過,那幾個人雖然跑了,卻已經被打的隻剩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