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五:亂世妖亂入亂世地,拯元祇拯救拯元人(1 / 2)

題《虞美人·真命天子在關寧》曰:錦袍玉帶仍附鳳,何曾觀九旒?切切語語密行凶,摔碎朱印玉章拔寶刀。黃鉞假節如糞土,直教弓矢連天。刀槍劍戟來相見,萬馬軍中一黃衣,騰金龍!

且不說劉戰如何,卻說京中繁華之處,有一藥鋪,掌櫃者,前太醫向鑊,今日正於往常一般,往來客人,皆號脈就診,忽有二美貌女子,鑊號其脈,大驚曰:“爾等非人也!”那二女子笑曰:“然,我姊妹乃山中千年狐妖也。”鑊驚問曰:“天子之都,王氣大旺,爾等如何進得?”聞“嗬嗬”笑幾聲,狐妖曰:“問我如何進得?真命天子在關寧,此地不過前朝天子所在,此時陽氣已散,諸神盡往關寧護天子也,故我等可進。”

卻說郝文煬攝政,每日於西宮淫樂,不理朝政,奸臣掌權,太師毛授薊遼總督劉暢一等忠義伯,王資皓授鎮守太監王昌三等靜儀伯,二人愈加牽製劉景升,欲置之於死地,時吏部尚書趙日良奔母喪,左都禦史劉一鳴提薊州參將張翀為薊州總兵,原總兵第五壽降二級留用,限期五日,增援劉景升。

卻說這張翀,字金傑,淮西定遠人氏,建平元年武進士,善用一雙八瓣梅花亮銀錘,劉一鳴評曰:陷陣才也!那第五壽更是利害,祖上乃光武朝司空第五伯魚,鎮州三年進士,乃文轉武職,得花家後人真傳,腰間虎骨獰弦弓,背插燕尾蛇鋒箭,手使合扇板門刀,前太平山一役,於萬軍從中突出,郝文煬賜“護國大將軍”,賞二等定義伯兼雲騎尉,因病離職,現為薊州參將,二人致書一封,送與劉戰。

卻說劉戰夢做一怪夢,思:著四爪龍袍之人,乃王侯也,相貌奇偉,王加奇,乃是個“琦”字,北麵乃韃子之所,往北而走,乃欲援救,二日當頭,卻是個“昌”字。此事早知,戰又思:往日中射箭,箭不能傷昌,射於北麵,而日落下。戰大喜,曰:“王昌小人!惡貫至此,終於滿盈!吾為天下誅此賊!”次日,戰拜別劉老漢,侯曰:“容父親稍候,兒子拜別師傅便回。”戰笑曰:“何人願與此地教書?此人必乃不慕名利、飽學之士,亦須一見!”侯大喜,待至其館時,早人去樓空,戰歎曰:“此人必因子隨我,故離也,我觀其詩書未帶,故未遠離,可留書信一張。”侯大喜,頃刻寫畢,戰笑問曰:“內容如何?”侯亦笑曰:“告父親高名水月。”戰嗬嗬大笑,乃攜劉並侯歸寧遠,引與眾見,盡皆賀喜,頤使侯、眾將出,暗問戰曰:“將軍未免終生無子,如何要此螟蛉?”戰笑曰:“義子,義子,先有‘義’,後有‘子’。”頤曰:“古往今來,義子、親子之爭,未曾歇止,此事不妥。”戰曰:“戰知,我收義子,乃如朱洪武相似,以為雞犬,不使大權。”頤笑曰:“如此便好。”

戰送走王露頤,傳令升帳,三通鼓響,文武皆至,戰笑曰:“朝中有人來也!”高坎怒曰:“如若早至,孫嘉胤何至死?”戰止曰:“兄弟那裏話來?此事乃毛賊所使,罪不幹其身。”高坎抹一把淚,踢倒桌案,回營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