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再大再豪華,但是裏麵的人整憋著弄死別人,壓根就不是一家人,如何能被成為家?
你八十平米的房子再再破舊,但是裏麵生活著你爸你媽還有你,你們彼此關心,互相照拂,也會會有吵架拌嘴,但是你們就是一家人,那這裏就是家。
同樣的道理,家裏做飯,是為了讓家人吃飽,那家裏做出來的飯,才能被叫做一頓飯。
外麵買的東西,人家做這些東西,隻關心能不能換走你的金錢,並不在乎你吃沒吃飽,那麼這就隻能被叫做食物。
抽象吧?覺得沒啥區別吧。
但這就是蘇燦這種層級的存在看待事物的方式,蘇燦貪戀美食,不是貪戀味道,而是貪戀一頓飯中,那種家的概念所帶來的信息,那才是對蘇燦來無上的享受。
你蘇燦為什麼不請個人給自己做飯?
是,蘇燦有這能力,全世界最頂級的廚師,如果蘇燦想,得排著隊給蘇燦奉上美食,但歸根結底,也沒有家這個概念存在,與其去吃那些沒有意義的食物,蘇燦不如不吃。
否則蘇燦還真的靠凡間食物維生呢?想啥呢,真神的存在既是真理,根本不需要維生,吃東西壓根隻是個愛好。
這裏麵的彎彎繞,凡人是無法理解的,蘇燦隻能盡可能挑著大家能聽懂的部分,最後還是妹妹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句:“燦哥的意思是,把我們完全當成家人了。”
蘇燦微微一笑,摸了摸子楓帶著帽子的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一句話,給何黃二老感動的,黃壘豎起大拇指:“你看看,不愧是當爹的,這話就是油膩的不行。”
何炯立刻拿著衛生紙丟向黃壘:“你把我的感動趕緊還給我!”
蘇燦也是翻著白眼:“就不愛跟這種貨聊,好不容易流露點真情實感,硬生生憋沒了。”
一桌子人都是笑的不行。
“誒,子楓,你怎麼不吃土豆絲啊,這家的土豆絲挺好吃的。”何炯注意到,子楓對離自己最近的土豆絲完全沒有碰過,全程都在吃別的菜。
子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彭彭出聲替她解釋了一下:“她不愛吃土豆,我們當時拍戲的時候,吃盒飯裏麵有土豆,她就全塞給我了。”
黃壘也和子楓一起拍過戲,也是出麵證明:“確實,當時拍別離的時候就是,這孩子看到土豆都是躲著走,因為我們戲裏有很多吃飯的場景,其實也就是趁著拍戲,真的吃一頓飯,有的時候是我做,有的時候是提前準備好的,然後第一次我們拍吃飯的戲的時候,提前準備好了一桌子菜,上麵有盤土豆絲。
子楓當時反應也是絕了,一臉嫌棄,一邊搖著頭一邊往後退,不知道的還以為桌子上有毒藥呢,海清當時不知道這事,我們拍戲,海清演子楓的媽媽,媽媽給孩子夾菜這畫麵肯定得有啊,然後海清就一邊念台詞,一邊給子楓碗裏夾土豆絲,最後那場戲拍完,我們就開始吃,這孩子有禮貌啊,長輩給她夾得菜,她也不好意思不吃,也不敢挑出來,就隻能硬著頭皮咽下去,最後差點沒哭出來。”
回憶著當年的趣事,眾人都笑得不行,子楓自己聽著當時的糗事,也是不好意思的緊,笑的兩個眼睛月牙一般彎彎的。
一頓飯終了,蘇燦買了單,老板很客氣:“這頓飯就當是我請你們了,別忙著拒絕,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得跟我拍個合照,讓我掛在店裏,怎麼樣。”
黃壘笑著:“這老板啊,是真的有商業頭腦,行,可以。”
也不是什麼大事,眾人當然沒有啥反對意見,於是便紛紛同意了拍照的事。
伴隨著相機拍攝的哢嚓聲,蘑菇屋一眾人第一次外出就餐的影像便定格在了照片之上,掛在這家不知名的店中,向後來人訴著,曾經,有這麼一些人,來這裏有有笑的用了一次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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