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知道你最會口是心非了。”倉橋由紀才不會被他的態度打擊到呢,兩個人十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不隻忍足侑士習慣了,她也早已習慣這樣的相處模式。
她灰心喪氣,聲音低落的說道:“我失戀了!”
忍足侑士:“........”
沉默了兩秒鍾,他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音調平平的回道:“哦。”
聽到他的回答,倉橋由紀不滿,“喂喂喂,你那是什麼反應?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歹咱倆還有過睡一張床的革命友誼,你就這樣對待剛剛失戀的我?”
忍足侑士滿頭黑線,一臉的生無可戀,“拜托,咱倆睡一張床那都是幾歲的事情了?”
神啊,為什麼別人家的青梅都是溫柔可人,換成他就變成了倉橋由紀這個二貨了!他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難道是毀滅了銀河係,這輩子竟然攤上了這個二貨又作死的青梅。
“三歲的事,怎麼了?”倉橋由紀還在一臉不忿的啐啐念,“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否認這個曾經發生過的事實啊!”
忍足侑士,卒。
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兩人又會互相傷害了一會兒,才最終敲定了明天去東京的事情。
掛掉電話以後,倉橋由紀隻覺得天也藍了,草也綠了,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果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要跟忍足侑士玩耍玩耍,保證心情立馬陰轉晴。
另一邊,看著鬱悶的掛掉電話的好友,跡部景吾滿心的疑惑,他也挺想知道,問什麼對方失戀了,忍足都能這麼平靜的懟回去。
他心裏像有一隻貓爪子在不停的撓一樣,以忍足的性格,雖然平常提起倉橋由紀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但不可否認,兩人的關係確實很好。
那為什麼對方失戀了,他還能那麼平靜?
心裏好奇,跡部景吾卻還是沒有問出來,說到底他也不認識倉橋由紀,貿然打聽對方的私事還是不禮貌。
要是讓忍足鬱士知道他心裏的疑惑,一定會滿臉無法言說的表情。
他和倉橋由紀算是如假包換的青梅竹馬,說通俗點,就是光著屁股玩到大的,對方什麼德行自己心裏一清二楚。
因為兩人的父母也都是至交好友,所以倉橋由紀也管他媽叫一聲幹媽,甚至他家裏也都留著倉橋由紀的房間,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他的半個妹妹吧。
隻是提起倉橋由紀,忍足侑士隻想說兩個字,嗬嗬。
兩人從小懟到大,小時候睡一張床的時候,倉橋由紀不知道多少次把他的床尿濕,每次忍足鬱士都咬牙切齒的某個女生拎出去扔到沙發上,結果每次對方都一臉無辜的坐在沙發上,仰著精致軟萌的小臉乖乖的看著他,弄得他一肚子硬是沒地方撒,隻好憋回去,這憋著憋著,差點沒把他自己憋成內傷。
這件事被忍足侑士稱作,倉橋由紀幹過的最不要臉的事兒,沒有之一。。
至於兩人為何沒在青梅竹馬之外發展點其他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