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哈哈……”
李素羅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真的很不可思議,堂堂戰神王爺,竟對一個女人用上了求字?我李素羅何德何能,能擔得起這麼一個字啊,哈哈……”
“女人,你夠了……”
聞赤焰忽然將李素羅的身體板正,讓她麵對著自己,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吻,直接將她淹沒。
他的吻依舊霸道,依舊那麼的肆無忌憚,像是懲罰,又像是愛撫,讓她即是抗拒又想迎合。
她的呼吸被他一點點掠奪,變得急促,讓她迷亂的同時一再地動搖著本心。
就在她以為就要淪陷的時候,腦海裏突然出現李薇柔房中看到的一幕幕,那滿地熟悉的,交織在一起的衣物,那叫人麵赤耳紅的嬌喘和低吼……
李素羅猛然就驚醒了。
天啊李素羅,你在做些什麼,你難道忘了他跟李薇柔的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恬不知恥。
李素羅瞪大了雙眼,望著聞赤焰吻得一副忘情的模樣,隻覺得可笑至極。
倏然,她牙齒一個用力,將他滑入她嘴裏的舌頭咬傷,血流進她嘴裏,味道腥鹹,而後又從嘴角溢出落下。
“唔……”
聞赤焰吃痛地將她鬆開,並條件反射的揚起手,似乎要將這個敢咬他的女人一巴掌扇飛,但最終還是收回了手,沒有真打下去。
李素羅偏頭,將嘴裏殘留的血液‘呸’的一聲吐到地上,繼而抬頭看著聞赤焰冷笑道:“怎麼不動手?我記得你以前扇巴掌的動作,很是順溜來著?難不成多日不練習,生疏了不成?”
聞赤焰沒再說話,但看他那雙恨不得想要吃人的眸子就知道,他很生氣,而且氣得想要殺人。
事實上,說聞赤焰想要吃人有些誇張了,他現在隻想堵住她那張在麵前滔滔不絕的嘴,因此他封住了她的穴道。
讓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任由他將她帶回他的身邊,再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聞赤焰,你放開我。”李素羅無奈,隻能用眼神不停的給他示意,卻被他自動忽略。
他抱著她,身體輕盈地在樹林裏竄動,很快就來到了徐州城門口,被守城的士兵攔下。
“站住,到這邊來接受檢查。”
士兵舉著長矛橫在聞赤焰身前,目光瞅了眼被抱在懷裏的李素羅,神色有些鄙夷的說道。
聞赤焰臉色一黑,自打出生以來,他何時受過這般待遇,放下眸子一冷,瞪著那個士兵道:“叫你們城管來見本王!”
若是平時士兵隻怕早就被嚇得去叫城管來了,偏巧遇上今日城內戒嚴,上麵特意交代不可徇私枉法,一定要將人找出來。
因此士兵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管你什麼王爺不王爺的,趕緊給本大爺過來接受檢查,矗在哪兒耽誤大家進城的功夫,你就不怕別人一口一個唾沫星子淹死你啊?”
聞赤焰聞言,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宛若調色盤一般,精彩得令李素羅心裏都笑開了花。
“滾……”
伴隨著一個字吐出,士兵毫無防備的被聞赤焰一腳踢飛出去,周圍的士兵見此,紛紛舉著長矛對準聞赤焰,隻等聞赤焰再有動作,直接用長矛將他戳成刺蝟。
聞赤焰正待有進一步動作,就聽城門裏頭傳來一聲,“太守大人駕到。”
士兵不敢造次,趕忙分居兩邊,跪下行禮:“見過太守大人。”
聞赤焰站在原地沒動,親眼看著所謂的太守,在旁邊師爺的幫助下,掀開轎簾走下轎來。
李素羅這才發現,這太守長得體胖腰圓的,分量少說也有兩百斤重,再看看抬轎的四個轎夫瘦的跟竹竿似的模樣,真心覺得有些難為他們了。
太守站穩了身形,這才將目光一一從士兵以及聞赤焰身上掃過:“都起來吧,發生什麼事了,這是?”
話音剛落,之前被聞赤焰一腳踹出去的那個士兵,拖著受傷的身體,連滾帶爬的來到太守身邊,嘴裏不住的哭訴道:“太守大人,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這刁民不服管教,不聽指令不說,還出手將小的重傷,您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全是這刁民那一腳給踹得,哎喲喂……”
士兵聲音悲切,說出的話聽在旁人耳裏,每字每句都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聞赤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並不那士兵的告狀放在心上。
李素羅卻有些好奇,她倒要看看這人該怎麼收場。
太守聽完士兵的哭訴,眯著一雙本就隻看得見一條縫隙的眼睛,打量的看向聞赤焰:“不知這位壯士來自何方,可否放下懷抱中人,再行說話?”
本來太守的話說得還算禮貌,但奈何聞赤焰此刻心情極差,懶得理會他說了些什麼,隻瞪著雙冷眼瞅著他道:“你就是徐州城的太守林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