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在京城掀起了軒然大波,人們紛紛議論,尚書公子稱的上是完美駙馬,可和陽究竟是為何看不上他。
朝堂之上的尚書也對皇帝並不客氣,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和陽這一鬧,對自己的兒子聲譽也有損,尚書便一直嚷嚷著皇帝要給自己一個解釋。
李素羅大抵事唯一清楚的人了,可這事她無權插手卻又不能袖手旁觀。
事情便是越鬧越大,可和陽亦是不好受。
這天夜裏,和陽宮裏來了人。
和陽見了她便連忙迎了上去:“薇柔姑娘怎麼來了?快快請坐。”
和陽才哭過,一雙眼通紅,李薇柔拿了帕子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淨:“我聽聞你的事了,你可是有難言之隱?”
和陽點頭,看著李薇柔:“薇柔姑娘不是皇兄的說客吧?”
李薇柔笑得溫柔:“怎麼會呢,我與你才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且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和陽便將自己有了心上人的事一一告知了李薇柔。李薇柔聽罷,便問她:“這事可有其他人知曉?”
“沒有了……”和陽的眸子一亮,幾乎尖叫起來,“是李素羅,我有一次在集市上見到了她,想來她看見了我,記恨著我平日裏對她的苛責,故意使絆子讓我難堪。”
李薇柔笑意更深,對和陽說道:“我有一計不知你想不想聽,隻是多少會有些風險,但若是成功了,你便會和自己的心上人雙宿雙飛了。”
和陽怎麼會不肯,連連點頭:“姑娘說便是,和陽一切聽從姑娘的安排。”
李薇柔尋了紙筆過來,對和陽說:“你且將自己想說的寫下來,最好有所指向,這樣若是皇上見了你的信,便有了借口去堵住悠悠眾口,又能讓皇上成全你與那位公子之事。”
和陽點頭,便洋洋灑灑寫了幾頁自白。李薇柔在一旁看了,眼裏的寒涼越發深沉。
李素羅,這可不就不怪我了。
和陽寫罷,李薇柔已經找好了白綾來懸在房梁之上。
“這是做什麼?”
李薇柔將白綾係緊對和陽說:“你現在便裝作要自盡的樣子,我去找了皇上來,你一聽見動靜便踢翻凳子知道了麼?切莫太早,若是太早則性命不保。富貴險中行,你可願賭上一賭?”
和陽點點頭,雖是懼怕著這白綾,可終究還是站在了凳子上。
“薇柔姑娘,一切都靠你了。”
李薇柔微笑:“你且看看那白綾是否太鬆?”
和陽握著白綾,戰戰兢兢將頭探了進去,用了勁試了試:“不鬆。”
話音未落,李薇柔直接將和陽腳下凳子踢翻,和陽慌張掙紮,李薇柔便全力抱住了和陽的雙腿,冷眼看著和陽吐出最後一口溫熱的氣息。
確定和陽沒了氣息後,李薇柔將和陽方才寫的書信放在了桌上顯眼處,而後吹熄了蠟燭,揚長而去。
和陽自盡的事,是翌日一大早傳進王府之中的,來召的太監說是奉晉妃之命讓王爺再最後去看和陽郡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