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她手心一緊,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立體心形玫瑰被推到她的麵前才停下,好美!她眼神癡癡的望著眼前的燭光搖曳裏變得紅的炙熱的玫瑰花,燭火的炎熱氣息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被烤熱了。
等她再回頭,隻見葉修文優雅起身,單膝跪地,手裏拿著一個紅絲絨錦盒,“當”一聲,盒子彈開,裏麵是一枚鑽戒。
喬裏森訝異萬分,她說了要嫁給他了,還求什麼婚?這讓她非常意外。
“嫁給我吧,喬喬!”
“修文,我們……”喬裏森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麼,她向來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女子,她做很多事的方法都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包括婚姻,她甚至從來未曾期待過有這些繁瑣的細節。
“告訴我你願意,喬喬!”葉修文美目如星,在搖曳的燭光裏看上去一場迷人,喬裏森覺得自己的心跳一頓,心底發麻,她的眼神,被他深深地吸引住,像是被下了咒語一般,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說。
“我願意!”
葉修文筆直的跪在那裏,優雅的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他儒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緩緩伸手,將喬裏森的右手拉過來,取出盒子裏的戒指,輕輕套進她美麗而又修長的手指上。
與此同時,玫瑰花兩旁碰射出煙火,美麗耀眼。
葉修文起身,將喬裏森單手摟著,兩人一同欣賞短暫美妙的煙火,和他用心準備的玫瑰花。音樂悠揚婉轉,整個空間裏,好像隻剩下他們。
“謝謝!”喬裏森向來很少跟人道謝,她的性子桀驁不馴,難得這般嬌羞乖巧。也就隻有在葉修文麵前,她才能有這般小女兒模樣。
“傻瓜,對我,你從來都不需要說謝謝!”葉修文溫柔的看著她,輕輕在她額前印上一吻。
喬老爺子知道這事後,別提有多開心了。喬家幾次三番受到重創,如今這算是一大喜事,老人也是剛參加完林琋和封流光的婚禮,震撼不已,當場就表示要效仿他們給喬裏森兩人辦一場。
結果被兩人婉拒,“爺爺,我們都是不拘泥小節的人,如果可以,我們想出去旅行,找個好日子領證,然後度蜜月,發個信息告知大家一聲,就可以了。”
“那不行,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怎麼能這麼隨意!”喬老爺子自然是不允的,立刻回絕。
“爺爺,其實我的想法和喬喬是一樣的,我們想要用自己的方式開始自己的婚姻,你是喬喬最親的人,我們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和祝福。”葉修文牽著喬裏森的收,十指相扣,聲音依舊儒雅萬分。
葉修文是喬老爺子早就心裏的東床快婿,平時都是他說什麼都對,如今聽他這麼說,一時間也無從反駁,雖然他年紀大了,喜歡熱鬧,但是畢竟結婚是兩個年輕人的事,他倒也不至於古板的一定要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
“行吧,既然你們這麼堅持,那就隨你們吧,畢竟婚禮隻是一個儀式,婚姻才是一輩子的大事啊!我們家喬喬自幼失去父母,個性與常人不同,修文啊,你可要好好包容她,若是她受半點委屈,我老爺子可不答應!”
再喜歡葉修文這個孫女婿,他還是護著自己的外孫女的。
“那是當然,爺爺!”葉修文說話從來都是簡潔幹練的,他的承諾像是一個小小的鑰匙,打開喬裏森的心門,一點一點敞開來,讓他的世界裏的陽光和溫暖,照耀進去。
也許這個世界上最懂她的人,非葉修文莫屬,隻是她以前從不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方麵,還好再回首的時候,他還在原地等她。
兩個人提倡的是簡單隨意,處理好家裏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定了飛往巴塞羅那的機票,在機場給好朋友們發了信息,曬了結婚證。
“同誌們,我們結婚了,現在去度蜜月啦!”
微信群裏瞬間炸開了。
阿曼達:“我去,喬裏森,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吧?結個婚都這麼性冷淡?”
封曼情:“大喬喬,可以啊,這效率我喜歡!”
蕭逸塵:“這麼酷的花被葉大公子摘走了,也不請哥幾個喝個酒就飛了?”
胡益華:“可以,有我的風範!”
封曼情@胡益華:“GUN!”
胡益華@封漫情:“喳!”
林琋和封流光正在看出去旅行的地方,猛然聽到手機一陣猛響,兩人對視一眼,雙雙拿起手機,看到裏麵的內容,兩人瞪大眼睛扭著脖子看了對方一眼,迅速打字。
林琋:“好啊你喬喬,大半夜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做夢說胡話呢,沒想到竟然真的啊!”
阿曼達@林琋:“你知道,你竟然知道?”
林琋:“對,知道的!”
阿曼達:“為什麼你知道,我不知道!”
林琋:“……”
喬裏森@阿曼達:“我兩的感情,是你能比的嘛!”
阿曼達隻淡淡的回了個“靠!”就癱軟在趙明誠懷裏,傷心欲絕的喊道:“她一直都沒有把我當朋友,沒有把我當朋友!”
趙明誠跟著在群裏起哄幾句,過來摟著阿曼達性感的腰肢道,“這都不叫事,他們結婚沒告訴咱們算什麼呀,咱們來個更勁爆的,先造人,來!”
此話一出,正和阿曼達的意,兩人如同幹柴烈火一般,迅速燃燒在了一起。
封流光倒是淡定,在熱鬧異常的群裏隻發了個:“恭喜!”
“封少,你們的蜜月旅行,準備去哪裏啊?”蕭逸塵倒是挺好奇,這兩位的蜜月,定然會不與常人相同。
“希臘!”封流光回。
林琋看著封流光來來回回都是簡單的幾個字,想起剛才看到的阿曼達的話,不由脫口而出:“哎,你這聊天才叫性冷淡吧,哈哈哈……”
封流光眸色一沉,他本就不怎麼愛拿手機聊天的人,如今能這麼說已經完全是為了迎合林琋了。
“你說什麼?”封流光的聲音冷冷的帶著威脅,麵色卻是帶著某種壞事即將得逞的陰謀。
“啊,沒,沒什麼!”林琋感受到了某種危險,立刻改口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