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幾個混混,周長生根本不在話下。
周長生是林老鞋匠的嫡傳弟子,明裏教製鞋手藝,暗裏教武藝。
在林老鞋匠的悉心指教下,周長生早非三年前那個毛頭小子所能比擬。
刀法方麵,十幾個普通人不是他敵手。
拳腳功夫也非一般普通人所能比擬。
因此,他要對付這幾個混混輕鬆的很。
就像對付幾個草垛子似的。
……
就在周長生準備展開拳腳給這幾個混混一點顏色瞧瞧的時候。
忽然,人群中有人喊他:“長生伢子!”
接著,又有人高興的喊他一聲:“長生伢子!”
聲音都很耳熟。
周長生趕緊循聲一看。
原來,是他的兒時玩伴誌巴爺和強伢子在喊他。
“強叔!”
“誌叔!”
周長生高興的看著他倆。
誌巴爺和強伢子都是周長生小時候的玩伴,他們都姓周,都是周家院子的人。
如果從年紀方麵來看,他們都差不多。
可如果按照輩分,周長生比他倆低了一輩。
因此,周長生喊誌巴爺要喊叔叔,喊強伢子也要喊叔叔。
三年不見,強伢子和誌巴爺都長高了不少。
尤其是強伢子,三年前,他的身高不到160。
可現在,超過了175。
加上俊郎的外表,典型的帥伢子一枚。
在穿著打扮方麵,兩人跟三年前相比也是迥然不同。
誌巴爺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一條藍色的吊帶褲,戴著一副圓圓的太陽鏡,腦袋上戴著一頂灰色的鴨舌帽,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皮鞋。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富家少爺似的。
強伢子則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布扣衣,下麵是一條深藍色的大腳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涼鞋,頭上梳著中分發型。
常言道:女大十八變。
看來,男大也是十八變啊。
“長生伢子,這些年,你哪去了?”強伢子問周長生。
“長生伢子,聽老三嫂說你在河東街新開的皮鞋鋪子做皮鞋,我還不相信,看來,老三嫂說的沒有錯。”誌巴爺也跟著問周長生。
“強叔,我這幾年在學做皮鞋。”周長生告訴強伢子。
“誌叔,老三嫂說的沒錯,我是在新開的皮鞋鋪做皮鞋,就是對麵的林家皮鞋鋪。”周長生一邊指著對麵的林家皮鞋鋪,一邊告訴誌巴爺。
“原來在學做皮鞋。”強伢子若有所思。
“手藝人啊,哈哈。”誌巴爺笑道。
……
就在周長生和誌巴爺以及強伢子說話時,黑皮他們幾個混混想對林老鞋匠動手。
“林爺爺,當心。”周長生大聲提醒林老鞋匠。
“長生伢子,這是怎麼回事?”誌巴爺問周長生。
“這幾個水佬倌欺負棺材鋪的老板,我師父看不過眼,來幫棺材鋪老板解圍,現在,他們想連我師父一起揍。”周長生告訴誌巴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