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我對不起他(2 / 3)

在剛剛,他是想把煙燙在他的鬼頭上的。滾燙的燃燒的火,燙在一個男人最脆弱的紫紅色猙獰的**官上。

他會尖叫嗎,他會哭嗎,他會猙獰地滾到地上,拽著自己的褲子苦苦求饒嗎?

“脫褲子。”齊衡之開口的聲音很沉靜的。謝眺怕那根煙,他怕燃燒和高溫的東西,也怕此刻。他微微側身,手慢慢地把褲子按下來,齊衡之卻嫌他動作慢,仍是直接上手,一聲裂帛聲,謝眺赤條條地露出來了。在一個狹窄的車裏,折成屈辱的姿勢,被剝光了蔽體的屏障。

那小鴨子是真的白,男人的下麵總是有些黑色或者褐色的褶子什麼的,顯得又髒又醜,他不是,那塊地方一點毛沒有,牛奶一眼的顏色,齊衡之看不過癮,伸手按下了後玻璃的擋光板,又開了燈。

車裏頓時變成暖黃色的。又有那些滿是尼古丁的煙霧,他們的動作也慢下來,香煙燃燒得快完了,掉下一大疊燼,齊衡之大大咧咧地抖到地上,踩滅了。

“滋…”

齊衡之的動作毫無征兆,他抬頭看著謝眺大腿根部那些白嫩的皮膚,白的脆弱,白的通透,白得甚至美好而隱秘之後,他將最後一點燃著紅焰的煙頭摁在了那塊白色上。

在了謝眺掙著跪著,完全張開的大腿內側上。

那些白色的皮肉肉眼可見的jinluan了起來,抖得那個厲害啊,那個看不清楚的五官也扭曲了起來,發抖,狠命地發抖。疼得一顆眼淚,馬上就落了下來。

“啊…”嘶吼困在男孩的喉間。

但他的姿勢還是沒有變,兩手撐著座椅,雙腿分開跪著,把齊衡之罩在一個半封閉的“懷抱”裏。

齊衡之低頭看那個傷口,此刻血汙混著煙灰落下來,在一片柔和的白嫩上,落下了一個凹陷的醜陋的傷口。那個傷口醜陋的,血流下來,混著煙灰,傷口的粘液,又髒又臭,黏黏糊糊地流著血。

齊衡之看完了,又去看這人的臉。劉海披散下來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便伸出手,把頭發攏到後麵去,這雙手剛把煙燙壞了他的肉,又柔柔地卷起他的頭發,露出謝眺一額頭的冷汗,和微微眯著的眼睛,那眼裏已經全是淚了。

齊衡之喜歡這個人的眼睛。

他收回手,去脫自己的褲子,放出自己已經紅熱的生殖器,生龍活虎地立著,拽著那小鴨子的腰,就要把他的菊花直挺挺地按下去。

男孩“嘶”了一聲,咬著唇。齊衡之卻不管,他摁著謝眺的屁股,抱起來,堅定地衝進去。

他沒有對準,不是為了享受性的快感,他像被不知名的魔鬼昧住心,一心想要毀壞什麼東西,才算過癮。

他這般橫衝直撞,全無潤滑也沒有帶套。

涼涼的觸感,有些粘膩,從他的柱子上滑下來。

那地方是不會出水的,齊衡之停了下來。

就這暗暗的燈光,他低頭一看,有猩紅的液體從他們相接的地方,留下來。

紅紅的一條線,蟲子一樣,彎彎曲曲,順著他們身體連接的地方,流到那男孩白白的大腿上。

齊衡之經常看見鮮血。敵人的血,自己人的血,自己的血。

眼前的場景在他的過往經曆中,實在稱不上震撼或者血腥。隻不過是別扭。這血來得汙濁,可憐,是齊衡之拿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泄欲的產物。是齊衡之的怒火所灼傷的痕跡。

揮刀向弱者,也是一種懦弱的表現呢。

齊衡之按下按鍵,車窗降下來一條縫,吹散了一車子熏人的煙味,也吹散了齊衡之一腦子的荒唐。

嗬,齊衡之在心裏嘲笑自己,欺負不相幹的人做什麼?有什麼意思?

齊衡之看著他自己身上的人,被他搞得破破爛爛,心裏歎了一口氣。

車裏沉默著,沉默得空氣幾乎停滯,謝眺的腿也勉力支撐著,輕輕顫抖。他微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齊衡之停了下來。然後他低下頭。也看到了從他**流下的血。

醜陋,狼狽,可憐,煞風景的紅色血液。

齊衡之鬆開了謝眺,他吸了一口氣,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他說:“對不起。”

輕輕地,他把謝眺放到旁邊的一坐上,給了他一盒紙巾。

齊衡之不做了,齊衡之跟他道歉了。疼痛讓謝眺幾乎不能思考,他不著一縷,從齊衡之身上被推下來。拿起齊衡之遞過來的紙巾,謝眺抽過一張,很快的墊在後麵,他隻是有點疼,也許齊衡之把裏麵弄裂了,但也不是很疼,不到受不了的地步。

他踟躕了一會,猶豫著,小小聲說:“我…沒病的”

齊衡之沒看他,他甚至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那句小聲的呢喃,伸手就打開門,冷風灌進來,猝不及防,謝眺打了一個冷戰。

齊衡之看著江邊,洌江凜風肅殺無比。齊衡之又開始抽煙了。

謝眺坐在車裏,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冷風快把他吹成灰,還沒有吹成的時候,齊衡之回來了。

“我送你去醫院。”

齊衡之放他下車時給了他一個厚厚的信封,裏麵是錢,不少錢。他很快開車走了,全程沒有問過他的姓名,沒有問過以前的事情。謝眺捂著下身的毯子,腦子裏漿糊似地想:“他不記得我。”

清創很麻煩,清創之後的傷口卻很疼。

在那之前,他不知道被煙燙傷是這麼的疼,他以為自己是很能吃苦的,在幻想樂園那麼久,他以為自己很能挨疼了。

煙燃燒時中心是800℃,燙在人最稚嫩的一塊皮膚。

該有多疼。

那晚謝眺一直在掉眼淚。

他覺得自己不傷心,真的,一點都不傷心。

隻是他跪在齊衡之麵前,在那個小小的車裏,他看著齊衡之柔順的發旋,真的很想問他:“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謝眺,是你自己選的我。”

“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呢。”

“求求你,想起我。”

然後他的幻想被燙出了一個醜陋的洞。燙成了一個疤。

不知道多少天之後,東歐的槍聲傳過來,新的秩序終於被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