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IFF係統的接入都必須經過令牌,質問,瞳膜三重驗證。所以密匙被盜,軍方顧慮的不僅是天鏡係統的安全,更擔憂著造價數億美元的辨識係統被破譯盜取。涉及整個俄軍防的安全性,他們不得不慌。
利器用在自己手中是利器,落在別人手裏,就是令人寢食難安的噩夢了。
當天齊衡之就收到了密電。
令他憂心的是,與密匙一同不知所蹤的,還有7位工程師。
他們是研發密匙係統的核心工程師,俄軍方自然不會將係統的核心部分全部交給外麵的工作室,但這幾個工程師恰恰是俄國軍方特派的科學家,與自己密切合作。消息沒有放到明麵上來,
搭載工程師和密匙的專機在雷達上失去聯係,呼叫多次無回應之後,比例和俄軍方進行了搜救,最後找到了專機的藏殘骸,機子的腹部燒出一個大洞,一邊的引擎炸成了碎片,人和東西都不見了。
密匙失竊,意味著俄軍方和金色的保衛力量全部覆滅。
政治事件?消息泄露?內賊?
而且最大的問題在於,齊衡之身上也有嫌疑,對於掌握核心情報的軍火商人,他太可疑了。
一句監守自盜,足以讓齊衡之喝一壺。
他眉頭緊鎖,接通了境外部下的電話。
現場的圖片通過加密郵件傳過來,但現在還無法判斷全部的情況。
齊衡之越看心越沉下去,越沉卻越靜,他交代到“林堂,安排一下七點鍾的機票飛布魯塞爾,我回趟家,兩個小時後接我去機場。”
“坐!”
謝眺正在家裏教雪球,這麼幾個月,雪球吹氣一樣地脹起來,養的皮毛油亮,上躥下跳,謝眺操心自己的學習之餘,還考慮著要教會小家夥坐,握手,起立這幾個常見動作。
他的教學方法就是食物誘惑,隻要小家夥做到了動作,他就一個狗糧伺候,正和小家夥玩得起勁,齊衡之回來了。
進門的齊衡之冷著臉皺著眉,謝眺沒見過他這麼差的臉色,他輕輕地拍雪球,把他放到窩裏,迎上去問齊衡之:“怎麼了。”
“我要去出去一趟,我不在的時候,這幾天劉琦會多派幾個人來家裏來保護你,你別害怕。”齊衡之脫下外套,在謝眺麵前,他必須盡力收斂身上的冰霜。
他抱住謝眺,靜默無語。
“你也小心些。”謝眺把手搭在他後背,輕輕撫著,他抬起眼,滿是關切:“注意安全,再忙也要記得穿衣吃飯。照顧好自己。”
他又問:“情況很嚴重是嗎”
“嗯,是很棘手。”
“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幫你收好衣服,冬天了哪裏都冷。”他催齊衡之:“快去洗吧,出來就能吃飯了。”
齊衡之在滿是水霧的浴室裏洗澡,外麵傳來謝眺翻箱倒櫃地聲音,他的動作迅速。能看出盡力掩飾的慌亂。但謝眺不想讓這種情緒影響齊衡之,他隻是盡力給齊衡之更好的準備,讓他能安安心心的走。
齊衡之離開的時候,謝眺把雪球抱在懷裏,抓著他的爪子,“來,向爸爸揮揮~”
他覺得有些矯情,但齊衡之的情緒讓他直覺這次的事情不一樣,不管怎麼樣,他都想讓齊衡之安心。
“我會好好的,別擔心我,等你回來。”
那是謝眺用力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