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會場開始,就一直不說話,回了房,卻一反常態地粘膩了起來。
深夜,他們躺在床上卻不安寧,因為謝眺問他,能不能把他綁起來。
他拿著一根絲綢的帶子,是前陣子買進來浴袍的腰帶,眼裏有著期盼,問齊衡之:“今晚,能不能容我對你做想做的事情。”
齊衡之伸著手,靠著看謝眺的動作,謝眺則低頭擺弄齊衡之的手,那錦緞的帶子一圈圈地束縛著齊衡之的手腕,謝眺用力規整,不可謂不疼。
說不疼,是不能夠的。
謝眺找不到工具,齊衡之開口,聲音裏有些澀,像久未轉動幹澀的齒輪:“我保證不會動的。”
謝眺抬起眼,聞言笑了起來,眼睛裏亮瑩瑩的:“這會,說什麼我都不信,都要聽我的。”
他這麼說著就真的這麼做了,結結實實地打上了一個繩結,一拉,齊衡之雙手被他提了起來,床頭有個燈架,謝眺調著長度,掛上了那繩子,這一下,齊衡之雙手被吊起來,前身展露無餘,雙腿之間微微站起的蓬勃在睡衣之下隱秘探出了頭。
謝眺這才趴著,朝齊衡之跪行幾步,伸出一隻炙熱的手指,撥開齊衡之的睡袍,一邊吻他。
一吻畢,齊衡之呼吸已經紊亂,他被謝眺剝下來衣服,卡到手臂的時候,謝眺竟然用剪刀劃開了那層錦緞,這一下,他狼狽地將自己所有的欲望展露出來。
無處可逃。
謝眺也動情,如被架在**上烤,渴盼像浪潮一樣潑滅他的理智,他瘋狂地想要齊衡之,卻更想看齊衡之瘋狂。
他騎在齊衡之的足踝上,當他豎起來的腳是**,用自己軟乎乎的臀縫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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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知道原來行事能讓他這樣快樂,讓他這樣顫栗,失控。理智如同拉不住韁繩的馬
欲望衝上了他的頭腦,**掌控在謝眺手裏,完全讓他不能自拔。
他的手無意識地伸著,掙著,想去摸一摸謝眺的臉,欲望必將是讓人不安的,讓他這樣的一個人放下全部防備,全身心地將自己交給另一個人,畢竟是勉強了那麼一些。
手摸到謝眺麵頰的時候,齊衡之似乎是有些太爽快了,受不住似的往外推謝眺的臉,謝眺退了開來,但他還沒完全退開的時候,就被齊衡之攥住了手腕。
緊緊地鉗住了,齊衡之幾乎用了全力,
謝眺瘋了才去勾引他。
他眼中的欲望狂燃,這下好了,他們都瘋了。
齊衡之將謝眺拽進懷裏,雙手雙腳地扣住,牢牢囚禁在一方天地間,就這樣惡狠狠得**著。
……
謝眺閉上了眼睛,身上是熱的,心裏卻是涼的。
他是一個娼妓。
他用娼妓的辦法,去索取齊衡之的注視,去覆蓋掉那些人帶給齊衡之的感受,如果濃烈,那他就更加炙熱些。
隻是,
他用娼妓的辦法,也得不到齊衡之平等的注視。
他的眼中似藏著星月的清輝,睫毛簌簌地抖動著,輕輕地就將那星光斂了起來。齊衡之再怎麼作弄他,他也乖乖地受了,身體就像一塊海綿一樣,齊衡之給他的那些痛和極致的快樂,都不講究地,一並融進了他的身體裏。
有限的時光啊。
在那麼易逝的時光裏,他多想,多想,再多那麼一點點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