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
男人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麵帶微笑盡是滿足。走到床邊握起女人白嫩的小腳,捏住腳踝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拉,女人身上獨特的薄荷清茶味襲向鼻尖。
一絲不掛的跌入自己懷中,長發順到了腰部,遮住胸前的春光,若影若離的感覺反而更加讓人抓狂。
白嫩的肩膀上,身前背後,手臂手腕,包括雙腿,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暗紅色的痕跡。可見戰況有多激烈。
男人也沒好到哪去,胸膛上的吻痕就不說了,光是背上冒著雪珠的傷痕就足夠他疼的,被女人用指甲抓破的疤痕,他真想留下傷疤天天讓衣衣看。
“涼鳶研製出來的藥物已經沒用了,前兩天我找到了解藥的最後一味藥材,方沅的毒已經解了。”
她也是無意中才知道,原來差的那一味就是家人的血液,還必須是最親近的家人,那自然是江茜珍了,怎麼說也跟她無關係。
方沅清醒之後她就把兩人送到了國外,她會承擔小書從小到成年的所有生活費包括學費,這是她唯一能做的,至於其他與她無關。
江寒衣覺得自己已經夠善良了。
“嗯,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研製解藥隻需要時間,他相信衣衣能做到。
貼近女人泛著潮紅的臉,祁鬱年握起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落下一吻,溫熱的觸感讓江寒衣顫抖著縮回手。
“衣衣,還想…”
還想什麼就不必多說了,他知道寶貝會懂得。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開葷,克製不住很正常啊。
麵對他強烈的渴望,江寒衣選擇無視,再放縱下去她會死的。想著轉移話題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記憶?”
祁鬱年沒有反駁,“嗯”了一聲。他壓根沒打算隱瞞,就等江寒衣問出口,他就耐心解釋。
“當時你昏迷不醒,在寺廟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記憶,所以我當時很混亂,直到後來看見你的種種,我才明白一切都是真的,原來我們上輩子,就已經認識。”
真好,兩次的一見鍾情讓他感慨,是可以讓自己把命交付出去的女人啊。
“你想起來的時間,比我還早啊…”江寒衣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脖間,“這條黑色繩子是你的嗎?”
她說的是重生醒來胸口放著的那條,也是後來她送給祁鬱年,又被他用借口送回來的。
“不,這是屬於你的。”
“我的?”聽著他語氣裏的篤定,江寒衣不解提問,“我不記得自己有過這個東西。”
她很確定自己兩輩子都沒有找人訂做過,或者自己做出過這條黑色的繩子。
祁鬱年替她順著頭發,親昵的貼在她耳邊,呼吸灑在她脖子上,“你忘了前世與你一起死的那條黑狗了?”
黑狗?
這麼一說江寒衣回想起來,還真有那麼一條狗,在她去世之後自殺死亡,挺衷心的,隻不過這輩子她一直沒見到那隻狗。
原來是一直在自己身上?啊呸!是在自己戴的黑繩上。
“上輩子的黑狗死亡了,因為你重生導致一些事情發生了變化,這輩子的它被人毒死了。”
江寒衣抿著嘴沒說話,她就覺得挺神奇的,一隻狗都能陪自己兩輩子的,真神奇!
“呀!”還沒想啥呢,突然就被祁鬱年壓倒在了床上。
“別想了。”祁鬱年伸手拉住被角,稍一使勁,被子就蓋在了兩人身上,他壓下頭顱堵住女人嘴裏快要說出的不滿。
她是自己一個人的,想狗也不行!
至於床上哪有什麼受不住,要死要活的,女人在這種事上永遠比男人舒服,畢竟開發的潛力無限大。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完結】
江寒衣:我們的故事就到這裏結束了,文中很多事情都是站在我的角度去看,所以沒寫出來的,就請發揮你們自己的想象力哦。加油!
希望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最好的歸宿。
對了,偷偷告訴你,祁鬱年那小子說的潛力,那都是假的。男人無非就是喜歡看你哭罷了。覺得自己特別有成就感,其實啊,他壓根就不行…哈哈哈…
啊!!!
祁鬱年:衣衣?你在說什麼?
江寒衣不斷後退步伐,絕望的躺在床上:我真沒說啥,剛才不是我!
明明就是讀者!!
讀者:睜著眼…啊不,是閉著眼睛說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