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妖。”
“妖？”林凡聽完就有些不開心了，這一路走得好好的，原本可以一路無阻的趕到西蜀劍門，可現在遇到了妖，按照秦道陵的法，做浩氣宗的人間行者下山曆練，這一路畢竟遇祟除祟，見妖降妖。
眼下，既然李十一把妖字了出口，林凡也就不得不下去看看了。
李十一卻嚴肅道：“他境界不低，可能在陰神境之上。”
“陰神境？那不就相當於化神境的修行者嗎？我應該應付的過來，誰讓我之前答應了秦道陵呢，現在也隻能下去瞧瞧了。”
李十一聽完，領著林凡和筱筱落到地上。
這裏是一個山腳下的村子，村子裏就那麼十幾戶人，李十一領著林凡走進村子，自然引來了不少村民的圍觀，畢竟這個地方很少會有外人來的。
走到一個籬笆牆外，李十一大喊道：“有人嗎？”
林凡還是沒有察覺到這個村子有妖的存在，不過李十一既然能看出筱筱是妖，明他的那個道家目也不是胡編亂造出來。
茅草屋子裏，走出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婆婆。
李十一忙改變笑容道：“婆婆，我們三個路過簇，能討碗水喝嗎？”
看這架勢，倒真像是化緣。
林凡沒有話，又查探起那位老婆婆，幾息後，林凡收回了神識，路過那些健壯的村民是妖的話，林凡可以接受，但若是這位老婆婆是妖的呼，林凡是打死也不信，因為眼前這個老婆婆明顯氣機已經微乎其微，通俗一點來，就是離死不遠了。
老婆婆話的聲音又又沙啞：“這樣啊，那…那快進來吧。”
李十一帶著林凡和筱筱走了進去，老婆婆顫顫巍巍地要走進屋子，哪料想從屋子裏麵又走出來一位青年男子，他形貌普通，但麵相長得卻很友善。
他一把攙著那位老婆婆，扶著她坐了下來，嘴上笑道：“奶奶，我去吧。”
“好，好，好。”老婆婆一連了三個好字，青年男子看了一眼李十一和林凡，最後目光停留在筱筱身上許久，他才轉身進了屋。
再出來時，他手上端著兩碗清水。
李十一和林凡對視一眼，伸手接過後，果真喝了一口。
那青年長拱手道：“婆婆年紀大了，聽不得吵鬧，兩位公子若有還有事的話，我們去外麵吧？”
“也好。”
四個人兩前兩後出了籬笆院，在青年男子的帶領下，一路走到一個無饒山腳下，才停了下來。
他轉過身，滿臉愁色，隨後長歎一口氣道：“我沒想到在這裏藏了五十多年，最終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李十一雙手負立，背後拿著一張符咒。
林凡卻不著急地問道：“你一個妖怎麼會在這裏呆這麼久？”
“按照你們人類的習慣，要是發現我是妖的話，不應該是直接動手嗎？”
林凡道：“她叫筱筱，是我徒弟，也是一個妖。”
青年臉上一笑：“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跟你嘮叨這麼多話了。”
林凡聞言，沉思片刻，便上前兩步笑道：“你的故事吧，聽完我們就走。”
“不殺我？”
林凡搖頭。
青年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他仰著頭，凝視著空，不緊不慢地道：“這麼久沒出去，看來這世上多了許多有趣的人啊。”
林凡牽著筱筱，不顧李十一的勸阻走上前，在青年旁邊坐了下來。
青年娓娓道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