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知道什麼錯了?
“怕他們了?”他挑眉。
有時候我無法否認,他真的太過聰明,“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死鴨子嘴硬。“你帶我來這裏到底做什麼?”我說完看了一下周圍,哪有半個人影,也是,有夏景容在,他們可不敢做什麼。
夏景容指了指東方,道:“看日出。”
我隻感覺的我心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不是感動,而是愕然。我這個人可不浪漫,不懂日出有什麼看的,這太陽每天都會升起都會落下,是最自然的自然現象,有什麼可看的?
“別告訴我你沒看過。”
“我不稀罕這個,你帶我看出日,還不如送給我一箱金子來的實在,這才是真正安心的東西。”我偏開頭。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不自覺的還是坐了下來,看著一片漆黑的東方,心裏也是很安心的,至少這貨還陪在我的身邊。
“俗!”他嫌棄的說完,接著挨著我坐下,“你會讓我誤會你,覺得你喜歡我帶著你去搶劫。”
搶劫?就像上次?“其實我覺得挺不錯啊,至少那箱金子歸我了。”
夏景容沒有接話,卻拉著我的手讓我挨著他坐了近一些,“丫頭,咱心裏以後能不能別總想著錢,也看看其他地方?”
“嗯?有錢好看嗎?”我放棄了漆黑的東方,轉向夏景容的臉上,黑夜裏,他白皙的皮膚更加的吸引目光,我不由的看呆了,“或者有沒有你好看。”
他抬手就想敲我的腦袋,我忙的縮了縮脖子,他卻改為刮了刮我的鼻頭,“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看日出嗎?”
“睡不著啊,睡不著就出來透透氣。”
“你錯了,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我寧願做更有意義的事情。”
什麼有意義的事情?看書?我拿眼睛瞅著他,他也看著我,我們兩人就這麼對眼看著,我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的地方,有意義的事情,難道是……“你……流氓。”我罵了一句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他卻笑了,接著把我的頭搬過來,然後很鄭重的說:“那麼多禦林軍在這裏,你的丫鬟帶著囚犯進了許慶王府,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話讓我頭皮一陣發麻,“他們有危險。”
夏景容搖頭,“我都出來了,能有什麼危險?”他捏著我的手緊了緊,“我不是跟著囚犯進去的,而是去找我的心上人的。”
“你……”我眼睛睜的大大的,忽然就對他泛起了花癡,“你真行。”
“我真行?”他尋思了一下,“希望以後你也這麼說。”
夏景容這個人說話是話裏有話,我不會往以後想的,因為你壓根兒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麵。
“丫頭,我們的成親之日快到了,到時候我給你十裏紅妝。”他忽然提到這一茬。
“十裏紅妝我倒是覺得浪費,隻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正了正神色,“你要老實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