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貴妃笑著點頭。
這怎麼能成?“皇上,婉春她不懂事,還請皇上手下留情。”
“既然甜丫頭求情了,皇上,就算了吧。”晨貴妃順著我的話說,“外麵聽說還躺著一個死的,得先處理那個。”
皇上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怎麼回事?”
晨貴妃搖頭,“還沒查,有人陷害說是甜丫頭幹的,但是甜丫頭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她這人可心善呢。”
這話剛說完,一直跪著埋著頭的賈蓮蓮嗚咽出聲,委屈的直哭。
“哭什麼?”晨貴妃喝了她一聲,“本宮最聽不得誰在耳邊哭了,晦氣,跟死了爹娘一樣。”
這話一出,賈蓮蓮立馬就止住了聲音,怕被皇上拉出去打。
“那你查吧,朕今天得好好地陪陪三皇兒,晚上再過去找你。”皇帝說完站起來,“甜丫頭,待會兒到前麵來,上次你表演的煙火非常的漂亮,朕還想看,你也在三皇兒麵前露露臉。”說完,大笑著去了。
晨貴妃指著賈蓮蓮說:“你的臉傷了。”然後又指著嚴玉溪說:“你傷的。”說完再指著我,“甜丫頭,你的手燙了,燙你的人卻死了,你受傷了沒人能動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殺人滅口。來呀,移交慎刑司好好查查,甜丫頭可不能在我眼皮子低下被人害了,今日傷了手是小,要是哪日傷了性命可不得了。”
赤裸裸的包庇啊包庇,整個皇宮,也隻有晨貴妃能眼睛都不眨的把事情從我身上推的幹幹淨淨。
我暗笑,這麼一來,縱然有人設的計,也是白瞎。我的手傷了,總有一天,我得討回來。
“娘娘,小侯爺求見。”一個太監匆忙的進來,在晨貴妃的耳邊耳語幾句。
晨貴妃看著我,忽然就揚了聲音,“小侯爺為了他的女人,也是真是什麼顧不得了,這個時候居然也會跑來本宮這裏。”話音落下,她是看著嚴玉溪的,顯然這句話是說給嚴玉溪聽的。
嚴玉溪當然不會傻到以為晨貴妃說的是自己,當下隻是不說話淺笑。
晨貴妃見嚴玉溪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連一點嫉妒心都沒起來,心裏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往軟椅上靠了靠,伸手,“請小侯爺進來。”
“是。”那小太監匆忙去了。
“娘娘,臣女先回去了,手上實在痛的很。”我欠身下去,對於今天嚴玉溪當眾叫夏錦容夫君這件事情,我還如鯁在喉。
“回去?回去也得讓本宮看著誰領走的,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你都傷了,不得不小心一些。”她一句話把我懟了回去。
“臣女自己能走。”我抬頭,想讓她看明白我的意思,她卻笑著裝作無視。
這時候夏錦容已經抬。步進來,修長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麵,我故意微微低了頭不去看他。
“晨貴妃。”
“小侯爺,本宮可要將話說在前頭,你是否要娶甜丫頭?”我悠然的說。
嗯?我忽然來了點興趣,如果說和現在和我最默契的人,非晨貴妃莫屬,丫鬟給她遞過來茶水她也不喝,抬手擋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