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的跟上我的馬,道:“我的東西,你要留好啊,可是很重要的。”
他的東西就是那腰帶上的玉佩了,我也不看著,從腰上拿出來就扔給他,也不看他接不接,既然重要,他肯定不會讓他掉地上的。
“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自己拿好,我可不踢人保管。”
“真是條喂不乖的白眼狼。”他接住東西掛在自己的腰上,埋怨的說。
他說得是借我腰帶這事情吧?我抿嘴一笑,的確是夠仗義的。
“今晚皇上設宴,給三哥接風洗塵,你要去嗎?”他忽然說。
說實話我不想去,因為今晚夏景容也肯定要去,既然要去,那就得帶上他的‘夫人’嚴玉溪,我去幹嘛?給自己找不舒服嗎?
“怎麼?不想去?人家小侯爺可是要去的啊。”他強調了一下。
“他去管我什麼事?”
五皇子驅馬快走兩步到我麵前,低聲說:“聽說夏侯爺塞了個妻子給夏景容,今晚肯定得去,你就不想……給他們難受難受?”
我腦子裏一轉,嚴玉溪這個女人明著說深明大義,其實心機頗重,我為什麼不去?我不去她就是正式夫人,吸睛率百分之百,不行,我得去礙眼。
接近傍晚的時候暖兒回來了,她遞給我一封信,說是剛才在門口冷青炎的小廝送來的。
我拆開一看,頓時忍不住站了起來。
信是咬破手指寫在扯爛的裏衣上麵的,說要我幫他照顧冷青菱,如果能活著出來,定當永世相報。
我把嵐風和夜梟還有鳳夙派出了,這裏就剩下小葵和暖兒,綜合了一下,我隻能帶暖兒出門,因為暖兒會武功。我假裝沒看見小葵的受傷的眼神,匆忙出門了,這丫頭,一副怨婦的表情,待會回來的時候給她帶點好吃的,再給那隻藏獒一份,她準能高興到天上去。
“冷青炎怎麼了?”我邊走邊問。
暖兒扶著我上馬車,一邊小聲的說:“據可靠消息,是被皇帝囚禁在皇宮裏。”
我一愣,忘記了坐下,就這麼彎著腰看她,“為什麼?”
暖兒把簾子放下來,自己也跳進來才道:“太子逼宮時皇帝受了傷,命冷青炎給他治療,之後便將他囚禁在皇宮裏。”
“怕他泄露消息?”我坐好理了理衣服,一想又不對,冷青炎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且他的誌向不在皇宮,如果真的到了托我照顧冷青菱的份上,他不可能不逃出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受傷了,但是誰傷的了他?我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
誰道暖兒卻笑著說:“夏小侯爺。”
我忽然一陣無語。
是,如果換成夏景容,我相信傷他足以。
“當時他也在?”
“是,小侯爺是護駕的一大功臣,而且說將冷青炎囚禁起來的,也是他。”
我算徹底懂了,怪不得夏景容那天說什麼分分鍾讓他死在皇宮裏,這貨!
“小姐是想救他出來嗎?”
我點頭,“現在正在展開收複速遞的計劃,他們兩人完全懂速遞的**作模式,我需要他們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