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差不多要醉死了,桂花酒的香甜味道卻讓我一度的沉迷,要是還有一壇,我肯定繼續喝。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冷青焱送我回家。
我喝的整個人都癱了,隻能和他同騎一匹馬回去,他見我送到後門,便讓我自己進去,說他不方便。
也是啊,要是被人看見就完了,給夏景容知道就更完了,也行,反正已經到了自己家門口,怎麼都不會出事了。
我便和他拜拜後轉身搖搖晃晃的往裏走。但是他忽然上前一步拉著我,我隻是腦袋暈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他就和我說:“去吧。”
我們後院是一個單獨的小門,我進了小門後,裏麵還有五十米的小花園,我扶著一旁的樹木走了一段後便不知道怎麼挪動腳步了,真是醉的不行了。
我不是喝多了吐的類型,我隻是醉,老老實實的醉。
既然都感覺不行了,那就不行了吧。於是我順著樹幹滑下去,最後坐在地上,忽然眼前被一團白色的東西遮住了視線。
我眼皮很重,但我還是努力的網上看擋住我的是什麼東西,隻是眼睛太模糊竟然看不清。
“去哪裏了?”那東西忽然說話了。
人們都說酒醉心明,我雖然看不清,但我卻真真切切的知道,是夏景容來了。於是我伸手去抓住的手臂,但是抓了幾次都抓了個空,最後還是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扶起來。
我一站起來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讓你跑,看我抓不抓的住你。”
“剛才去哪兒了。”他繼續問,問完將我打橫抱起來。
我由著抱著,臉上卻傻傻的笑,“去了山裏。”
“山裏是哪裏?”
“山裏就是……山裏……一座……大山裏麵,冷……在那裏。”
“你還算老實。”他淡淡的說。
也許是淡淡的,因為我現在醉的隻能聽見他說什麼,而且聽到的聲音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的,縹緲不真切。
他抱著我往前走,腳步輕緩,我隨著他的步伐居然越來越快,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到了房間裏麵,我見有人在喊醒酒湯幾個字。
然後感覺有人在撫摸的我額頭,一遍又一遍,一直不曾停止,我的皮膚被摸的有些疼,我想伸手拂開那討厭的東西,但是卻無法命令自己的手抬起來,最後在那煩躁的感覺中徹底睡去。
我醒來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夏景容。
他正坐在我的床上,靠著床頭在看書,看的……嗯……是收藏的書。“你醒了?”他的目光沒有看我,還在書上。
我撐起身子,感覺頭有些微微的疼,再好的酒喝多了,都有副作用的。我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看著他,“你怎麼在這裏?”他沒理我,然我的就湊過去看他看的什麼,“你對這個也感興趣啊?都是市麵上的禁書。”
“我知道。”他淡淡的說,“沒想到你居然收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