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龍臉色稍微好轉了幾分,默不作聲的跨了進去。
韻春花他是必須要拉攏的,此人身上帶著鍾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對於鍾琴歌掌權有些莫大的幫助。
很快,賓利就在一棟別墅區停下。
司機誠惶誠恐的道:“徐先生,韻老板就在裏麵,我們是進不去了,就勞煩徐先生您自己過去。”
徐天龍點了點頭下了車,剛走幾步就有一個穿著馬甲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了過來,應該是別墅的管家。
管家帶著他去了別墅的一層,然後就道:“徐先生,韻老板就在三樓書房,勞煩您自己過去吧。”
“你怎麼不帶我過去?”徐天龍挑了挑眉,“裏麵房間這麼多,我怎麼知道哪一個是書房。”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低頭道:“韻老板就在右拐第二個房間,這是韻老板的私人領地,我們做下人的怎麼好踏足。”
故弄玄虛,徐天龍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這韻春花還真是有意思,都什麼朝代了還搞這種做法。
剛剛那司機也是,居然連門口都不敢進。
而這個管家也隻能在一層活動。
這韻春花還真是禦下有方,對待底下的人就好像是奴婢一樣。
不過他麵上可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懶懶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就順著樓梯往上走。
越是見不到她的麵,徐天龍反而心裏就越是起了挑戰欲。
他到底要看看這傳說中的韻老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走到了三樓,然後就有侍從默不作聲的領著他往書房走。
到了門口頓住,示意徐天龍自己進門。
這人就一門之隔了,徐天龍也顧不得別的,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沒有開燈,昏黃的燈光下隻能看到一個曼妙的倩影半躺在沙發上,那妖嬈的身材曲線帶著成熟的魅力,讓人心裏癢癢的。
徐天龍摸索了一下牆,啪的一下打開了燈。
燈光有些刺眼,徐天龍不由自主的閉了閉眼睛然後才睜開,看清楚麵前的一切後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隻見麵前的女人大約有三十歲,一張臉仿佛牡丹一般豔麗,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紅色的睡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她應該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沒幹,略有些水汽。
她手裏拿著女士的煙槍,騰雲駕霧,吐出來的白色煙圈越發顯得媚眼如絲。
“你就是徐天龍?”韻春花一雙媚眼帶著興味上下打量了徐天龍一番,臉上露出個微笑,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黑皮沙發,“過來坐。”
徐天龍也在冷眼打量著對方,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個豔麗的毒蛇一般,仿佛他隻要過去就會被緊緊的纏上,然後吐出蛇信子自己一擊致命。
不過,徐天龍可沒有什麼好怕的,管她是不是蛇精他無所畏懼,他大馬金刀的坐了過去,開門見山道:“韻老板,想必你已經知道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噓…”她的手指一下子豎到徐天龍嘴巴前,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韻老板?”徐天龍皺緊了眉頭,拉遠了些距離。
“這麼好的夜色,又有美人在懷,你怎麼還說那種掃興的事?”韻老板勾了勾唇,那張豔麗無雙的臉越發的顯得魅惑萬分。
這張臉恐怕任何男人都會陷入進去,可惜她麵前的男人是徐天龍。
徐天龍完全沒有被她迷惑到,反而越發的拉遠距離,冷淡道:“韻老板,看來今天你是不想和我談正事了,那徐某人就先告辭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
“等等!”韻春花完美無缺的臉上出現了裂縫,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請留步。”
韻春花心裏有些崩潰,這個男人不會是不行吧。
往日這些招式使出來,哪個男人不是被她迷的要死要活,怎麼到了這個男人麵前卻一點用都沒有,她不禁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一些懷疑,難道是自己老了,不好看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來的,就是我手裏頭的股份對吧?!”
徐天龍坦然地點了點頭,“你可以提一個條件。”
對待這種女人就應該直來直去,要是耍什麼陰謀詭計反而會適得其反。
“任何條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