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吧?誰能告訴我,這比賽確實沒有內幕吧?”
“是啊,那小胖子怎麼能扛到現在?”
“我懷疑背後有人操盤,怪不得賠率這麼離譜!”
……
場下的觀眾激動起來。
台上的形勢跟他們想的完全不同,原本他們覺得,那胖子絕對堅持不住幾秒,怎麼能跟那高瘦男人打的難解難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徐天龍扭頭笑道:“高小姐,你總不至於跟著這群人一樣,叫囂著有內幕吧?”
高曉紅臉色陰沉幾秒鍾,瞬間轉而明媚起來,笑道:“龍哥這話說的可太小看我了,這一場算是我看走眼了,這小胖子,鐵布衫已經修煉大成,任憑那人的鷹爪功厲害,也破不開防禦。”
“高小姐,這你也懂?”
周鵬擦擦額頭汗水,心裏還心疼自己這場押下去的五百萬,聽到高曉紅跟徐天龍說話,忍不住問:“難道那高瘦的男人真要輸了?”
高曉紅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輸了,不出十招,你押的那個男人就輸了。”
“你不也押了!”
高瘦男人目瞪口呆,聽口氣,這件事跟我有關係,跟你沒關係啊。
高曉紅懶得理會他,轉身對徐天龍微微點頭,“恭喜龍哥了。”
“嗬嗬。”
徐天龍淡淡一笑,抬眼看著擂台。
果不其然,十招之後,那高瘦男人一招黑虎掏心,一雙鐵爪如同利刃,狠狠抓向小胖子的胸口,小胖子卻不躲不閃,腳下站著馬步,提氣震臂,用胸口硬抗下來。
然後小胖子一個後空翻,雙腳狠狠踹在高瘦男人的下巴上,就把高瘦男人踹下擂台。
“臥槽,輸了!”
“老子的錢啊,這廢物,看起來高大威猛,居然連一個胖子都打不過!”
“草!”
……
一群人開始心疼自己的錢,還有人很後悔,怎麼就不賭一把,押那個胖子了。
也有人抱怨,那胖子顯然扮豬吃老虎,既然他那麼厲害,上台時怎麼窩窩囊囊的。
可不管他們說什麼,結果都出來了。
之前那些嗤笑徐天龍是傻子的人,此時被打了無數個響亮的耳光,啪啪作響,原本自己才是個傻子。
特別是那個周鵬,為了討好高曉紅,大肆的嘲諷徐天龍有眼無珠。
現在把自己輸的一塌糊塗,隻能灰溜溜的站在一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影子,去把錢領了。”
徐天龍拍拍影子肩膀。
一個億他不在乎,可對天下會的運作,還是一筆巨款。
擂台賽還在繼續,一直持續了兩天。
在此期間,大筆資金在這條船上麵流通,最後的贏家,肯定是伍棟梁。
徐天龍幾個人也在這條船上待了兩天,前一天還下去看看熱鬧,後一天,他們都在各自房間裏,偶爾聚在一起談論一下事情,沒有人再去船艙看什麼熱鬧了。
第三天,豪華遊輪終於進入了公海。
伍棟梁居然破天荒的帶著一個老頭,走到了徐天龍的房門前。
“鬼老,為什麼還要見他啊?”伍棟梁一臉的不情願。
在他看來,這次遊輪上的拳賽,就是要徐天龍命的,對一個死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鬼老灰白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卻沒說話。
“哎!”
伍棟梁歎息一聲,隻能敲門。
房間裏。
三個人圍繞著一張紅木桌子,氣氛有些詭異。
在伍棟梁看來,那簡直可以說是詭異到了極點。
鬼老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裏的一個茶杯。
徐天龍同樣一言不發,雖然坐在沙發上,目光卻盯著船艙外的海鷗。
“鬼老,這……”
“徐天龍,你特麼的啞巴了!”
伍棟梁忍不住了,站起來瞪著徐天龍,冷笑道:“船已經入了公海,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從今天起,我們的新仇舊恨,老子都要跟你算清楚!”
徐天龍回過頭看向鬼老,忽然笑了出來,“既然要對付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個草包?”
鬼老嗬嗬一笑,放下杯子,“形式而已,德州有些複雜,統一並不是難事,找個人幫忙打理,還要上下齊心,這才難辦。”
“所以找了這麼一個草包?”
徐天龍哈哈大笑。
“草,你特麼的說誰是草包?你要找死是不是?”伍棟梁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徐天龍嗬斥道。
“這小子是草包了點,可他老子是個精明人,我低估了華夏的打擊力度,不得不同意伍佰德的意見,不過徐天龍,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喝茶,老朽感覺這氣氛很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