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見。”
楊春樹攤開手,笑道:“本來這次派我們來,就是配合你,龍哥,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狗腿子!”
褚大明滿臉不屑。
楊春樹也不在乎,依舊是滿臉堆笑。
徐天龍臉色越發的陰沉,移開目光,道:“那我們第一步要在莫斯科站穩腳跟,有我們自己的勢力,這樣才有資格跟別人搶奪地盤,有了地盤,才能夠介入軍火買賣。”
“我知道距離我們酒店不遠的地方有一家賭場,是莫斯科黑手黨管理的,要麼不吃,既然要吃,不如把黑手黨的地盤都吃了。”典翔天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
這和徐天龍的想法不謀而合。
龍虎門跟契科夫家族都是龐然大物,如果他們隻是小打小鬧,想要從契科夫家族嘴裏搶奪地盤,這簡直有些天方夜譚,隻有他們壯如猛虎,才能有資格和實力去搶奪。
“那就從這家賭場開始吧。”楊春樹站起來,打了一個哈欠,“我以前在俄羅斯延邊生活過兩年,不過沒來過莫斯科。”
“你來這裏泡妞啊?這裏的妞如狼似虎,你這小體格不怕散架了。”褚大明心直口快。
他們四個人直接步行去了旁邊的一家賭場,他們準備從這家賭場開始下手。
徐天龍先進去玩,褚大明三個人負責策應觀察,摸清楚這裏有多少黑手黨的人。
徐天龍坐在賭桌上,一連贏了好幾場,最後都是一口氣把所有籌碼都壓上去,又贏了幾次,他麵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周圍不少人都圍過來,他們跟著徐天龍壓了幾圈,而且全贏了,這讓荷官的臉色十分難看。
荷官對著耳麥說了什麼,很快從賭場後麵的小屋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西裝男,身材瘦小,身後跟著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他走到徐天龍身邊,麵無表情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去貴賓房玩玩?比你在散台玩更加刺激。”
“好啊,我就喜歡玩的刺激一些。”
徐天龍抓起桌麵上的紅塔山,笑道:“不過看你們這個架勢,我有點怕怕啊,不會我贏了錢,你們不認賬,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這位先生想多了,做賭場的,也是做一個信譽,要是信譽不好,還有誰來我們賭場玩?你隻管放心,隻要你有那個本事贏錢,沒人會讓你帶不走,不然我們這是自斷財路。”
“那好啊,我跟你去玩玩。”
徐天龍站起來,“麻煩找人把我的籌碼都帶上,謝了。”
“你去!”
那四十多歲的男子對著身後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徐天龍往樓上走。
“先生,不知道你想要玩什麼?”中年男人看著徐天龍,淡淡笑道。
“我不知道你們這裏還有什麼新花樣,客隨主便吧,你想要跟我玩什麼,我就陪你玩什麼。”徐天龍一抬手,然後雙手掐在一起,信心十足道。
徐天龍有今天的成就,什麼場麵麼見過,什麼東西沒玩過,有時候為了完成任務,需要涉及很多冷門技藝,他久而久之早就成了老手,賭博,賽車,這些他早就是個中楚翹了。
甚至他還跟世界上排名前五的賭術大師較量過,對於各種千術都有涉獵。
“那我們就玩梭哈,你現在大概有四百萬的籌碼。”
中年男人帶上手套,“小莊,你過來陪這位先生玩,我給你們作荷官。”
“好的經理。”
兩個人坐下來之後,中年男人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牌,伸手遞給徐天龍,意思是讓徐天龍檢查一下。
徐天龍擺擺手,道:“你們這種級別的賭場,不會在撲克牌上做手腳,那太不人流了。”
“看來先生你也是老賭徒了,既然你這麼信任,那我就不多此一舉了。’
中年男人把撲克攤開,“請切牌。”
那人拿過牌輕輕一甩,撲克牌滴溜溜的轉到徐天龍麵前,徐天龍也不客氣,抓起撲克牌直接切牌,“就要後麵那一半的吧。”
中年男人一愣,徐天龍這是要跟他賭運氣,要知道,他剛才洗牌的時候可是有玄機的,徐天龍切牌十分薄,後麵最多剩下十張牌,因為洗牌原因,這十張牌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