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移了位置,但還是濺了一身吐物。
屈中華一口噴出吐物後,馬上倒在了沙發上,頭朝下口吐白沫徹底醉倒。
這時,秀秀兩手耳出廚房一看發生了狀況。
“媽”一聲兩碟落地,兩響過後,碟子摔在地上,菜水濺到四處。
賽姨出廚想責怪女兒,一看自己的丈夫醉樣,又看到清明半切身噴了不少的嘔吐之物,一時拿不定主意先管誰。
“賽姨,我幫忙把醉叔安撫到地方,再清掃不遲。”
我脫了上衣,擦了一下褲子,把上衣先扔到地上。
這時賽姨過來扶醉漢,她那裏能拉動,我上前拉扯起來,先把衣服和鞋襪給脫掉,擦去口角的白沫問住那間房。
半賽姨去開了一間臥室,我抱起醉叔進臥室平放在床上,安撫好出客廳打掃髒物。
沒想到娘倆依舊是愣愣的站著不動。
我到衛生間找到擦桌布,先把沙發上的吐物擦淨,再取掃把和土盤,把地上的嘔吐物和打碎的碟子和菜水收拾掉,倒入一塑料袋中綁緊。
洗淨剛才的三樣用物,拿上拖把擦淨地板,洗了拖把再來拖地,一次又一次的拖,終於給擦得幹幹淨淨。
“清明不用你忙了,一會你和秀秀到外麵吃飯去,這裏有套衣服是給你買的,換了衣服快走吧,如果你倆約好去旅遊,今晚讓秀秀到你家就不用回來了。”
賽姨話完敲門聲響起,我剛巧離門不遠,順手開門,開了門後閃入一女子,一衝上來就撲向了我,從她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
“姐呀,我……姐夫……喝醉了嗎?”
“賽金豔,看你喝成了什麼樣子了,快鬆開你的手,這是秀秀的同學。”
“我以為……是我姐夫……來開門。”
“真是亂套了,就是你姐夫能這麼抱嗎?”
“我……不管是誰……是男人就抱抱……我姐夫今喝了酒……還抱住我親了個夠。”
我把這位叫賽金豔的順手就抱到沙發上,撇開她抱我的兩條胳膊,讓她坐了下來。
我放回跌在地上的拖把,揀起衣服開門要走。
這時賽金花擋住去路,流著淚:“清明你已遇上了這檔子事,姨前後把人丟盡了,你快換了衣服和秀秀走吧。”
我看賽姨哭了,掃了一眼沉睡下去的賽金豔,換了外衣,拉上哭泣的秀秀離開了她家。
秀秀在路上,我姨盯上了我家的錢,已纏上了我爸多半年,我媽正鬧離婚,這個家被錢給毀了。
我沒有發表意見,隻是拉她回家,讓我媽做好飯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由得問秀秀你姨今年多大年齡了,她二十五歲,是她外婆三十五歲生下個害人精。
車子到家,讓媽做好吃的。
快黑了,我收拾了一下客房,讓秀秀晚上住,明早走到雅塔圖住下。去雅塔圖少也在八百公裏以上,再行五百公裏到邊界。
吃過飯,我跟爸要了張卡,明就出發,爸安頓路上注意安全,五萬不夠花的話爸給你再寄錢,隻要把秀秀到家爸願意多花錢。
秀秀有母親照顧,我九點上床休息。
無意中發現賽姨給我的衣服口袋裏裝了一片東西,掏出一看,是一張卡和一張紙片。
上寫:“清明,為了感激你救我母女,也如道你和秀秀要外出一遊,給你一張卡是十萬元,密碼是秀秀的生日九八0八0八。
心想明早走時給她送回去,我不能花賽姨的錢。
我躺在被窩,一時難以入眠,都是那位叫賽金豔害的。
要美貌比秀秀隻上不下,唯貼過來的感覺至此還在腦中留存,一股女子香味仍留鼻腔。
這他媽的搗什麼亂,最後在難耐中睡了過去。
我夢見了她,醒來是六點半,這才知道出事了,當緊衝入衛生間連洗帶便忙了一會。
放了一池水準備泡一會身體,忘關門了,秀秀闖了進來,她要叫時,我一手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在耳邊:“你不要叫出聲,我出去你方便不就行了。”
我跑進臥室,找到衣服穿上,這才記起擱在洗手盆上沒洗的衣物。
我趕緊穿起衣服,去洗衣服,但是秀秀在裏麵鎖了門進不去。隻好回房收拾了一下要帶的物品,看了下表七點了。
秀秀終於出了衛生間,我讓她準備馬上走,她現在走都方便。我進到衛生間,秀秀把內褲已洗幹淨搭了起來。
秀秀呀,你怎麼能幹這個活,真是丟人丟在家了。
出衛生間提了出門的東西,給爸媽了聲,下樓開車,先到秀家送卡給賽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