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柳葉飛找見來,莊園外來了一輛轎車,丟下人就走了。”
“帶進來!”李麻子一聽,心頭怒氣又起。
“可是大哥,這柳葉飛殘廢了,站不起來,爬不動,手腳像斷了筋骨,根本動不了。”通信的青年說的認真。
“嗨,還有這事,他柳葉飛不是會飛簷走壁,和羅玉較量過好幾次嘛,怎麼敗成這樣。”李麻子說著話跟隨這人走了出去。
隻見李麻子躺在門外,眼睛睜大著,眨巴幾下,嘴裏哽咽道:“大哥,我被廢了,就是那羅玉幹的,大哥您要替我報仇啊。”
李麻子摸摸柳葉飛的四肢,發現並沒有傷處,捏了一圈,也不見柳葉飛有疼痛,“這究竟用了什麼招數,盡然不傷肢體卻讓人癱倒?”
柳葉飛搖搖頭,“不知道哇,我帶人尋找羅玉,走著走著就倒了,感到四肢發麻,沒有力氣。眼巴巴被羅玉綁到齊都市醫院,見了丁阿裏。原來羅玉便是這廝派來的,我聽聞他還是丁阿裏的保鏢呢。”
“保鏢!”李麻子聽了,心裏的疑問總算明白了,原來羅玉和丁阿裏是一回事。
“好了,把老二抬下去,好生照料,找個中醫給治治。”李麻子說完,重新回了賭場。賭博期間,他忽然對身邊的管家高發說道:“通知我們在群周百貨做保安的兄弟,從明天開始,搞事,讓群周百貨跪著來找我。”
“好嘞大哥,我這就去吩咐。”高發扭頭出去了。
齊都市的早晨,在一團團濃霧的籠罩下,能見度低到隻能看見二三十米的距離。上班的車輛行駛緩慢,整個城市陷入擁堵當中。
羅玉騎著摩托車,繞著車輛縫隙,順利來到如意團的門店。或許出於堵車,徐佳她們還都沒到崗。
羅玉看了服務器電腦上的業績數據,發現近兩日的業績分析曲線呈現急劇上升趨勢,資金池裏已經回籠了兩個億的資金。他心裏一樂,自言自語道:“該放魚了哈!”
坐在電腦前,羅玉劈裏啪啦起草了一份協議,打印了幾份,坐下來自己閱讀修訂。安靜的早晨,一個人的空間,讓羅玉感到有種安詳自然。
徐佳推門進來,見羅玉已經來了,歉疚地說了聲:“羅總好早啊,抱歉,我被堵車遲到了。”
羅玉起身,沒有笑著說:“走,徐佳,我帶你吃個早餐,順便和你交代一件事情。”
兩人來到步行街的一家燒麥店,要了些簡單的早點,稀粥。
“羅總,你有什麼任務讓我來做?”徐佳見羅玉不開口,安奈不住地問。
“哦,好吧,我這就告訴你。今天我看到如意團的橘子熟了,該拋售了。你要做的就是,大肆在互動網絡發熱帖,大肆宣揚如意團的業績。”羅玉說完咬了一口包子。
“好嘞,羅總。這事我保證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徐佳自信地說。
早晨上班忙碌的魯世傑,開了晨會,把互動網絡速遞的銷售人員挨個數落一頓,高壓式的要求他們提高業績。
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一則消息吸引了他。“如意團幾日之內盈利超過兩個億……”
“果然是匹黑馬啊,羅玉我真是小看你了。”魯世傑看到這樣的情況,下定決心要即刻去見羅玉。
秋高氣爽,晴空下,羅玉跟隨丁阿裏來到齊都市東邊的賽馬場,這裏有一年一度的馬賽。丁阿裏是個馬術迷,也是一位卓越的賽馬手,他很早之前就約好火卓妍來觀看他的比賽。
杜芯尋自從盧俊生設局奚落她和丁阿裏後,對盧俊生心存恨意。剛好盧俊生感到生活無光,便離開了齊都市,去了先前留學的牟國,他開啟了繼續深造學業的生活。杜芯尋便多了許多自由,丁阿裏有約自然毫無顧忌地赴約了。
羅玉見杜芯尋盛裝打扮,顯然對丁阿裏各種風情,自己不忍留在身邊當電燈泡,便悄悄離遠離馬場看台,在一片綠林前的樹蔭下站定。從這裏既能看到馬賽表演,又能近距離關顧台上的丁阿裏。
馬賽開始,齊都市和周邊省會城市的富豪子弟齊聚一堂,他們專程來這裏現場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