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不知,誰人不曉,甚至都傳到了入室弟子的耳中。
直到五天後,驪山道姑默默的站在牌子下,望著那綠顏色小帽子,她的眼中頭一回出現昏暗,這五天,她連著不住地進到考試的小木屋,已用了全部本事,甚至超常發揮,最好的成績已經達到了二千九百五十顆的樣子,可還是沒得辦法超過那神秘的弟子。
“他到底是哪個啊!”驪山道姑自言自語,深吸一口氣後,咬牙轉過身,不再繼續挑戰,可那個帽子,卻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裏,沒得辦法揮去。
在牛頭山的日子,作為記名弟子的猴馬月,過的非常愜意,除了在山上老是想念夥食房的道兄們外,其他的他都說得過去。
不管是修煉的進程,還是對草藥的認識,都讓他感覺到日子很充實,隻是有時候會感到特別無聊,他住的院子有些偏,周圍沒得熟悉的人,許多時候連個講話的人都沒得。
“難不成道士都是這樣孤獨的嗎?”猴馬月感慨的抬起臉,站在院子裏,望著天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現在秋風已走,落葉飄落,唉,猴馬月感慨地自言自語,不禁又想起了異地戀,這異地戀怎麼就和這樹葉一樣,不是黃了,就是綠了啊!現在高鐵很發達啊!
隨著溫度的下降,猴馬月有時候會看到一些落葉凋零,院子裏的何首烏,也在這秋天來臨時,越來越茂盛起來,現在已經超過了猴馬月的高度了,碧綠一片,成為這秋天裏的一抹春景。
這時候離他成為草藥牌子冠軍,已過去個把月了,隻是草藥第二張符籙的難度,超出了他的想像,學習的進程慢了一些,最主要的是驪山道姑一直沒有奪回第一牌子的冠軍,可猴馬月這兒一想到闖關結束時剩下的那些沒有辨別的草藥殘枝葉,壓力就會湧來。
“我的鼎鼎大名,不能讓驪山道姑那個小娘皮給超過。”猴馬月暗暗下定決心,他還沒有完成心裏深處那種要在大庭廣眾時,昂昂然的說出自己就想成為大郎中的理想,於是越來越感覺到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雖然草藥第二張符籙進程慢了,可他修煉長生不老功,已經快要達到一個小滿貫。
每次修煉時的疼痛都在增加,可猴馬月對於長生不老這四個字的執著,使得他這兒竟硬堅持到了現在。
“還有七天,七天後,按長生不老功的說法,就是一個小滿貫了。”猴馬月深吸一口氣,一咬牙關,一邊學習草藥第二張符籙,一邊在院子裏胡亂奔跑。
很快的,七天過去,當第七天的傍晚,天空下起了雪,使得萬流歸宗粉妝玉砌。
猴馬月跑的正歡時,忽然他身體陡然一震,直接停下來,持續了八八六十四天的疼痛,在這時瞬息之間消失。
一陣熱流陡然暴發,在他的身體內不住地波動後,全都聚集在了表麵皮膚上,使皮膚發燙,好像剛從火爐裏拿出來的鐵塊。
雪花還沒等飄在他的身上,立馬就被融掉了,緊接著化作一股白氣嫋嫋升起。
“成了!”猴馬月雖然唇幹口燥,很是炎熱,但卻驚喜不已,他低頭朝自己的身體看去,立馬看到自己的皮膚有了一些明亮的光線,這些光線流竄一圈後,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