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說他放棄爭奪資格(1 / 2)

“誰?”夏末離輕輕抬頭看著南宮裴優。

看著他鄒眉的樣子心裏有些不舒服,伸出戳著他的眉間“跟個小老頭”

南宮裴優笑著道“我是小老頭那你呢?不是小老太婆?”

“我才不要做老太婆,還有啊以後不要皺眉頭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要皺眉頭”

“嗯知道了,走我送你回去”

“這麼早?”

“怎麼還想讓我抱一會?”南宮裴優打趣道。

夏末離看著南宮裴優的雙眼“明天要去法國嗎?”剛剛他對著電話那頭說明天一早將會離開。

“……嗯”南宮裴優緩緩的點了下頭“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所以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要乖乖的,不許跟男的講話更不許跟牧七夜一起逛街不然我回來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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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沒亮的時候一架飛機飛過天空停在巴黎的飛機場上。

南宮裴優帶著墨鏡雙手插在口袋裏走在大廳裏。

大廳門旁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那裏等待。

“少爺”林管家麵露慈祥的看著南宮裴優。

“走吧”說這向前走去。

機場門口所有人都回頭瞻望著,十二輛的黑色奔馳中夾雜著一輛林肯加長一字排開的停在門口,保鏢一個個西裝筆挺的站在每輛車旁邊。

南宮裴優走到林肯車旁林管家剛想打開車門就被南宮裴優阻攔“還是我來吧”

林管家從十歲開始就跟在南宮霸天身邊,他是看著南宮家三代人成長,他在南宮裴優心裏猶如父親一樣純在,從小‘沒有’父親林管家擔任著這個角色,他從小看著南宮裴優長大對他無微不至甚至放棄自己的孩子來照顧南宮裴優。

這樣一個人南宮裴優又怎麼會讓他為自己做這些下人做的事情?

南宮裴優打開門對著林管家做了個請的姿勢,林管家紅了眼眶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人,最後點點頭坐上了車。

上了車十二輛車浩浩蕩蕩的朝南宮家駛去。

路途上一斷視頻電話彈了出來,是林景皓。

視頻裏的林景皓眉頭緊鄒的看著南宮裴優“孫少爺你到法國了嗎?”

“嗯”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情緒的波動。

“那等一會我去找你”

“知道了”南宮裴優說著掛掉了通話。

雙眼緊閉的靠在椅子上。

車快速的開向郊外,車窗外的景物如風一樣飛過。

“先去醫院吧”半響南宮裴優悶悶道。

“是”林管家示意司機開向醫院。

消毒水味衝刺著整個房間,原本安靜的醫院因為南宮裴優等人的到後便不在安靜。

淩亂的腳步在大理瓷磚上發個‘咯咯’的響聲。

走到醫院的最頂樓病房剛出電梯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南宮裴優用犀利的目光掃過保鏢,身後的林管家點點頭保鏢對著南宮裴優鞠了個躬讓開了路。

為了南宮裴優能安靜的養病所以把醫院最頂層一整層全包了下來。

這間醫院在法國非常有名不是有錢就能包的,南宮家之所以能包的下來是因為這間醫院是南宮家企業下的一份。

病房門前站著四名保鏢。

因為南宮裴優常年不在法國的原因沒有人認得他。

倆個人伸手攔住了南宮裴優的腳步,另外倆人人則是拿著搶對著南宮裴優的腦袋。

南宮裴優不說話冷冷的掃過這些人的臉。

“放肆,這是孫少爺!”林管家有些惱怒的吼道。

四個倆個人對視一眼通通先後推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南宮裴優沒有跟他們計較一方麵是不想在南宮霸天病房前與他們發生爭吵吵到南宮霸天的休息一反麵是急於看南宮霸天而懶的與他們計較,不然他是不會這麼算了,尤其是對拿槍指著他頭的人!

南宮裴優一個人走進了病房林管家在門外守著。

病房裏很安靜隻有心電圖發出‘滴滴滴滴’的聲響。

坐在床頭的旁南宮裴優靜靜的看著這個已經年邁的爺爺,黑色的頭發被白色代替顯得極其蒼老。

眼眶一下紅了起來但還是倔強的用手背擦去“要死就死嘛幹嘛在這裏死又不死的讓人傷心”

有時候一個人說的話跟想的不一樣,那是因為要麵子!

從小就跟南宮霸天對著幹,但卻很關心這個爺爺,隻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喂”南宮裴優聲音裏有些不自然“快點醒過來,醒過來我帶我女朋友給你看”

“你認識的就是那個夏末離,臭老頭你是不是故意把她安排到學校的?”

“還有啊從小到大你答應我的事情沒一件做到過的,你說帶我去釣魚可是現在我都可以下河捉魚了你也沒帶我去,你說帶我去聽音樂會的可是現在我自己都會唱了你也沒帶我去……”一樁樁一件件南宮裴優始終記在腦海裏不曾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