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老哥聽後激動的大叫一聲,“真的?那我要好好看看這個臭子。”完,他就和王醫官分開,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邱鈺住著的營帳內。
邱鈺看到趕車老哥進來了,就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老哥,你來了。”
趕車老哥激動地衝過來,左右看了看邱鈺,“你子幾都不見我了,都瘦了,我是來看你呀,帶著吃的喝的給你送來,不過王軍醫就是不讓我進,今終於讓我進來看到你了,臭子,現在覺怎麼樣呀?”
邱鈺聽後微笑著點零頭,“老哥,讓你費心了,王醫官我沒事了,你放心吧。”邱鈺剛完話,他稍微動了一下,胸口位置又是一陣兒劇痛。
趕車老哥看到邱鈺很痛苦的樣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趕忙又跑出營帳大喊:“王醫官,你過來,他怎麼又這麼痛啊,你快再過來看看吧。”
王醫官此時正從另一個營帳中走出來,聽到老哥叫自己,以為邱鈺又有什麼變化,趕忙跑了過來,“老哥,怎麼了?”
老哥和王醫官又走進營帳,他伸手一指邱鈺,“王醫官,這是怎麼回事呀?不是沒什麼大事了嗎?我看他怎麼還那麼痛苦呀?”
王醫官又給邱鈺檢查了一下傷口,重新包紮好後,就笑了笑,“沒事恢複的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就是由於活動拉動了胸口的傷口,引發的疼痛,沒什麼事,最好不要激動,盡量不要活動身體,尤其是胸口位置。”
趕車老哥聽完,點零頭,放心了,“我們巡長還要在這裏養多久呀?”
王醫官想了一想,“他現在的恢複情況,再有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趕車老哥一聽,睜大了眼睛,“什麼?還要半個月,不就是胸口這麼點兒傷嗎?怎麼要恢複那麼久?”
王醫官有些納悶,張大了嘴巴,“大哥,他這還叫傷,要不是他命大,早就死了,你不知道你們巡長,有多走運,他的傷離心髒隻差幾毫米。”
趕車老哥聽後愣愣的點零頭,不敢再瞎問什麼了,”聽王醫官這麼,確實挺要命的,王醫官,你們這有沒有特別好的藥,多給我們巡長上點,我們巡長還要上戰場打仗呢。“
王醫官聽後雙手一攤,無奈地笑了笑,“大哥,你這是難為我了,我們這裏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藥,連普通的麻醉的藥都沒有,更別其他的好藥了。”
趕車老哥聽後,更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他搖了搖頭,不再什麼了,王醫官又離開營帳,去看別的傷兵了。
趕車的老哥又把自己帶來的食盒放到邱玉麵前,他看向邱鈺,“巡長,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帶飯來了,知道你受傷,兄弟們特意趁著休息時間,去山上給你捉的野兔,你聞聞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