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妹妹從小騎術了得,就是進入了原始森林也應該沒事,隻是這麼晚還未回總是不讓人放心,莫非自己已經回驛館了,他便又坐下,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來,喝了起來。
付子玉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見好的酒便舍不得放手,很快便把手中的酒給喝完了,立即又拿起剛才那丫鬟遞給她的酒來,
他給玄子墨也倒上了一杯,再給他自己倒上一杯,她便端起酒杯來:“今日我們借這個喜慶的日子一同共飲,明年我們便不在這兒了,就當是做最後的紀念吧。”
“她一飲而下,玄子墨見她今日高興,便跟著飲了這杯酒。”
......
樂師們一邊吹奏著歡快的樂器,宮樂們便也跟著跳去了歡快的舞蹈,在坐的大臣們相互也紛紛舉起杯來慶祝這個正月新春,
正當大家喝得歡慶時這時宇文策走了進來:“拿起一包厚厚的獵物耳朵往地上一丟,祝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喜公公一看,“陛下,今日的頭名應當是齊王,他獵物最多,那把神弩應當給他”
“不虧是我南國的戰神,連狩獵也如此的英勇.....“下麵大臣紛紛說道。
“誰是神醫,本王找他有事”
這時所有大臣的手指向了玄子墨,玄子墨看了看宇文策:“今日本人休暮中,不看病,有事明日再說”
宇文策立刻走到他身邊,刀立刻架在他脖子上:“人命關天,本王命令你”
玄子墨紋絲不動,這時付子玉站了起來道:“齊王休得動怒,你看今日不是迎春宴嗎?大家圖個喜慶,有什麼事放下刀來慢慢說。”
宇文策,便把刀放了下來,道:“我在涉獵中遇到了一位女子受了重傷,太醫說是她在狩獵精力衰竭而已,但是我發現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並不像太醫口中所說,因此要讓神醫去診斷,剛才在有些著急還請見諒。”
頓時在場陷入了一片安靜中,一個聲音道:“那女子穿何衣服”
宇文策一看,是北涼二皇子,便對她道:“此人,乃是我表妹”
皇後夏代看了看在場的女眷,好像晉國那個庶女沒來難道是她,不然宇文策何來的表妹。
宇文策看見一旁的宇文瀟道:“那也是你表妹,不對確切的來說是你表妹?”
宇文瀟此刻站起身來,滿臉疑惑:“莫是二哥你看錯了人,在下隻有一個表妹,你那晉國的二位公主與本王無關。”
“我隻見過她兩次,今日才第三次,上次你我在街上遇見的,後來他上了你的馬車。”
“你說是陳國公主慕容櫻雪?”付子玉聽聞,立刻拉著宇文策道:“快,帶我去看看!”
這時,付子玉和玄子墨二人便來到皇宮一處偏殿,那是宇文策小時候居住的地方,他們二人走進去後的確看見慕容櫻雪躺在床上,氣息微弱,胳膊上還受了傷,
她離刻從身上拿出一顆丹藥來喂入她的嘴裏,見慕容櫻雪臉上的氣色慢慢的紅潤起來,但是還是不見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