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置充滿了矛盾性,既死死禁錮著坐在上麵的人,卻又吸引著無數人為之瘋狂。
或許隻有才白澤這個兄弟的麵前他才會露出他那隱藏的一麵,灑脫爾愜意的生活是他極少能享受的。
“他去見那另一位鬼穀第子了?”
“新鄭東北處有一廢棄的閣樓,想必其在那地方!”
“鬼穀落寞了許多啊!”
“獨木難支罷了,鬼穀門人雖有大才,但卻需要一個平台,如今,秦韓兩國皆未重用縱橫二人,使得兩人無法一展身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也未將鬼穀放到與自己同等的位置上。天地如棋局,兩人便是那執棋之人,縱橫二人在兩人眼中甚至談不上那決定棋局勝負的關鍵棋子。
其隻算作助力,有則幸之,無則忘之。有他無他的重要性
鬼穀一脈早已是獨木難支了,事到如今,已經容不得其三思了,其要麼在獨行的道路上再闖出一番新天地,要麼便是徹底摒棄獨行之路,攜手而行,集兩人之力走出另一番新道路。
一縱一橫,一順一逆,蓋聶跟隨強大的秦王順勢而為,而衛莊選擇一無所有的韓非自下而上,企圖扭轉乾坤。
至今,兩人好似一直都是行背道而馳之舉,如今兩人還未像將來那般真正聯手,此番初次於新鄭見麵,自是少不了一番刀光劍影。
此番兩人在新鄭之中見麵所選位置也是頗為用心,以縱橫之道來說,天樞之處,可退可進,可縱可橫。
……...
“蓋聶如何?”
“沉穩內斂、含蓄又不乏機智,如一柄寶劍藏於匣中,一但出鞘必然見血!”
“政哥,看來你對其評價很高啊!”白澤聽聞嬴政的評價卻是笑道,但嬴政評價卻是十分中肯、貼切。
“不過其隻在我身邊做個劍術教師是不是有些大才小用?”嬴政看著眼前這造成此情況的白澤道。
不錯,蓋聶憑其能耐在朝中混個一官半職自是手到擒來,甚至手握大權也不是不一定,但其卻是詭異的成為了嬴政劍術教師,這其中自是由於白澤的原因。
“政哥,鬼穀不會忠於一個人,一個國家,無論是你亦或是都不可能成為他們效忠的對象,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不如放到你眼前。”白澤話音有些冷。
“鬼穀...”一旁的嬴政卻是念叨著這個名字,沉思著其中的過往雲煙。
確實,曆代鬼穀第子就從來不忠於一個國家,曆仕多國更是常見。
忽而,嬴政卻是突兀的開口道:“澤弟,你可還想肩負起那武安君之名?”
這話語好似有魔力一般,令一旁的白澤也回想起了家族輝煌。
武安君,三個多麼沉重的詞語,仿佛重若千鈞。
原本秦國爵位本世襲,但武安君可不是這三個字可不是他如今能夠背負得起的。這三個字代表的是能夠安國勝敵者,更是戰無不勝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