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白澤如今與澤有聯係在他看來也不是什麼奇事,畢竟那墨鴉都成為了對方的一顆釘子,又有什麼事能讓他覺得奇怪?
聞言,白澤卻是笑了笑,道:
“澤在新鄭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自然也想見識一下這位曾經的百越太子。
起來,澤這廢太子的身份還是得拜你那父王所賜啊!”
韓非聞言,心中也是明白,隻是略帶些苦澀罷了,若是沒有昔日韓王安挑起百越叛亂一事,也不會有如今澤一事了。
一飲一啄間,卻是令人無言。
昔日,在他父王的領導下,終結了百越王族,如今百越太子卻是回來複仇,不得不帶有些諷刺意味在其中。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如此擔心紅蓮安危。
“白兄,這些日子你可是高座台上看戲啊!”
“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對了,昨日,你見過張開地了吧?”
“白兄連此事都知曉?”
“那事根本不需要查,完全是明擺著的。”
轉言,陡然之間,白澤語氣卻是凝重了幾分道:
“韓非,那張良雖也是縱奇才,但如今,其背後的張家卻是更為重要,想必你也明白其中厲害關係,
那張開地雖有些守舊保守,但也算是為這韓國盡心盡力。
張家能在這韓國屹立百年,必然見過不少風雨冷暖,其能讓姬無夜如此忌憚,必然不是這般簡單。
若真有一,你與夜幕刀兵相見,那張家必定是一大不可或缺的助力。”
“多謝白兄提醒,隻是那張相國可不是那麼好合作的。”
一聲輕歎,他又何嚐不知張家的分量,隻是那張開地在那朝堂混跡幾十年,做事老道,看不出其絲毫態度。
見狀,白澤卻是話鋒一轉道:“回去休息吧,看你這樣子想必幾日也忙碌了許多。”
眼前的韓非有些疲倦之色,這些日子,局麵愈發糟糕,韓非想必也是心急如焚。
……
不久後。
韓非獨自一人離開了望月山莊,暗中,白澤也派了幾人暗中保護。
夜幕降臨,夜空卻是冷月高懸,冷冷的月光卻是透過薄霧灑落大地,帶來一絲微弱的亮光。
在這沉沉的夜色掩護下,卻總會有東西在此刻出沒,悄然潛伏在黑夜之中。
就如此刻,山莊屋頂之上卻是毫無征兆顯現出一道黑影,頓時之間,屋頂便是黑氣彌漫,變得極其陰森詭異,但此情此景卻並未被旁人發現。
陡然間,這道詭異的身影卻是轉頭看向了白澤所在之處,
感受到這股非同尋常的氣息,白澤卻是有些麵露怪異之色:
“逆鱗嗎?是不放心韓非,還是由於我?”
隨著韓非離去,那屋頂之上的逆鱗身影也是詭異的消失,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與此同時,一屋內,卻是有著一柄劍在詭異的顫動著,劍在興奮,但卻是僅僅持續了片刻罷了。
白澤走到窗前,輕輕合上窗門,窗外的一片蛙聲便立即了許多。
夜已經很深了!
願今夜有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