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虎賁軍中之人無不服從白澤,隻是常會有事處理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山莊之中所有虎賁軍皆是站在台下。
眾人皆是看著台上五人了,眾人早已是聊開了。
“嘖嘖,絕對很慘。”
“終於輪到張鐵他們幾個了,哈哈。”
“公子的那藤條抽打在身上那鮮血淋漓,嘖嘖,想想都可怕。”
台下的一群人,一看便是毫無“同情心”的看著台上的張鐵五人。
一眾虎賁軍本就都不是什麼安分之人,大多數人都犯過軍規,那醫卒手中的藤條他們皆是領教過,那感覺可謂是刻苦銘心,想忘都忘不掉。
“安靜。”
看著台下眾人吵鬧的樣子,白澤便是大喝一聲。
台下眾人便是立即閉口不言,白澤如今可能正在氣頭上,根本無人敢鋝其虎須。
看了跪在台上的五人,五人身上的傷疤白澤也是看在眼裏。
但規矩不可破。
“浸鹽水。”白澤聲音卻是無比冷冽。
張鐵五人聽道“鹽水”之時,身子都是一顫,幾人顯然是知曉那鹽水浸透的藤條的可怕。
傷口上撒鹽,都比不了被鹽水浸透藤條抽打的疼痛。
“是。”
台上,醫卒卻是將手中藤條浸入一旁的水缸中,這水缸中乃是滿滿的一缸鹽水。
“哥,輕點。”張鐵卻是聲對著一旁準備動手的趙勇到。
“張鐵,公子就在眼前,別想著躲過去了,二十鞭,忍忍就過去了。”
“二十鞭之刑,現在開始。”
“是,公子。”
醫卒趙勇便是揮動手中的藤條抽打在五人背上。
藤條在醫卒手中甚至揮出破空聲。
“啪啪啪”
抽打之聲不斷響起。
但受刑的幾人卻是一聲不哼,都是在咬牙堅持。
他們幾人一但叫出聲來,必然以後會被嘲弄。
每人五鞭之後,幾人背上甚至都滲出了絲絲鮮血。
“張鐵,疼就叫出來吧。”
“對,叫出來吧,我們不會嘲笑你們的,哈哈”
五人在台上受刑,而台下的眾人卻是起哄了起來。
二十鞭之後,五人渾身皆是鮮血淋漓。
“唉。”
“醫卒帶他們五個下去醫治。”
白澤見這二十鞭卻是並未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也是頗為無奈。
瞬間,台下眾人皆是一擁而上,準備將幾人抬下去。
“輕點、輕點,疼。”
“是哪個狗日的碰我傷口。”
“張三,你給老子記住。下次老子逮到機會一定好好整你。”
“哈哈哈”
人群中卻是時不時響起罵聲與大笑之聲。
眾人去抬張鐵幾人,也是不安分。但眾人皆是有把握,不會太過。如此也算是他們一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