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瓜在自己的丞相府密室跟幾個官員議事,現場氣氛沉悶。
“劉大人,今天約我們幾個來此所為何事?不光是家長裏短這些小事吧?”其中一個滿臉書生氣的官員把剛才的話題岔開了,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丞相大人,有什麼事盡管說出來,在坐的都不是外人。”黑臉絡腮胡子的胖漢緊接著問道。其餘三人雖不出聲,但都齊望向劉冬瓜。
“我跟現在的皇帝老兒不對付,大家都是知道的”劉東瓜緩緩說道,隨後拿眼瞟了瞟在坐的幾位,想看看他們的反應。看著他們都麵帶疑惑,沉默以對。不由的表情一鬆。
“當今的皇帝治國無方,在以前,天下百姓大都過著食不果腹的苦日子,而自從丞相大權獨攬,短短十幾年便國富民強。丞相大人真乃當世衛鞅!”書生打破沉悶,由衷的讚歎。
“雖然架空了皇帝老兒的權力,但我仍讓他繼續享受皇帝規格的供奉,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生不好嗎,非要給我找不痛快,哼!我看這位子沒有必要讓他在坐下去了。”
“皇上唆使太學派想搶走運往大英帝國的那批血色鑽石,幸虧大人及時發兵援救,不然海上貿易這條路會被堵死。”書生說道。
“皇帝老兒閉關鎖國,一副山大王的樣子自居。而我要開放港口,與世界各國做海上貿易,而大英帝國是我們將來最主要的貿易夥伴。時代變了,這個‘天’也該變了。”劉冬瓜用手敲著桌麵,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就廢了這個皇帝,我們都擁護丞相大人稱帝。”黑臉絡腮胡說道。
“擁我登基這事以後也休要再提,我自有打算,下次皇帝老兒再召集大臣們議事,你們都不要去,到時看我手段。”劉冬瓜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全聽丞相大人安排!”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那打死的那二十多太學派成員後事該怎麼處理?還是不了了之?”坐在丞相左邊的戴金邊眼鏡的國字臉問道。
“擁有城市戶口的死者,給其家屬一百金的賠償,農村的嘛,五十金就夠了,把賠償打張明細表來,連同賠償款都交由姓河的,讓他給他們自己人安排具體發放。”劉東瓜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金邊眼鏡。
太學派的總部的一樓辦公室,這天,被人一腳從外麵把門給踹開了,進來一位麵帶怒氣的二十七八歲的少婦。
“看看你們這些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風吹不著,雨淋不著,一個個都舒舒服服的坐在空調室裏,你們能有今天,不都是我的爺們猴二和他們那幫兄弟拋頭顱灑熱血打下的江山。我爺們每次執行任務無論危險與否,都是衝在最前頭的那個,這次更是為此丟了性命,你們倒好,給我的賠償金才五十金,說什麼我爺們是農村戶口。你他媽的,還說什麼城市戶口的才賠償一百金。我爺們的命就不是命了,我爺們的命就不值錢了,還是你們城裏人的命就應該值錢,同樣的一起出力,甚至我爺們每次都衝在最前麵,事後,卻受到這般不平等對待,你們要是不把這事給處理的讓我滿意了,我就去找河博士說道說道去。”
“嫂子,您別生氣,這事您還真得去找河博士,我們說的不算,沒這權利。”辦公室裏的人一看是侯先鋒的遺孀,一時都不敢去接話,不一會,其中一個長的機靈的女孩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說的不算是嗎,那我到三樓找說的算的去。”侯二媳婦一扭頭,出了門,噔噔噔,踩著樓梯台階就上了三樓。
三樓辦公室門一下就被推開了,見辦公桌旁,站著一位長臉的嘴上留著兩撇胡子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河博士。
“河博士,給我的賠償金是不是少了些,同樣是一起打過江山的弟兄,您得一碗水端平啊”侯二媳婦一看站在她麵前的高大英俊的河博士,態度一下緩了起來。
“侯二媳婦,我也不說丞相那邊就賠了這麼多。侯二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而且出的力最多。你既然來了…你看這樣行吧――我在賠償金上從我這再給你加上一百金,與先前的一共一百五十金,另外在黃海市市區賠你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樓房。怎麼樣?”。
“我要兩套這麼大的,一套給我孩子,一套我自己住。”侯二媳婦不容拒絕的口氣提出。
“好吧!事就這麼定了。”河博士卻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