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的鬧鍾響起,落在白瑭的耳朵裏,就像是催命的曲子一樣。致命又勾魂。掙紮的從被子裏掙脫,無意間瞟見書桌上的一個勳章,心情突然又沉重了不少。

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梳妝打扮了,就隻是保持清潔,不施粉黛,說白了就是懶得搞。素麵朝天的,昂首挺胸的向公司走去,可剛出家門,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仿佛自己三魂六魄被生生斬去,自己真的不想勞作,隻想過呆在家裏數錢的日子。

想法是個好想法,可總是不能實現的,剛走到樓下,從頭上傳來一陣響動,抬頭仰望一看,不知是哪位女士,自殺跳樓,天降正義,直直的砸向白瑭所在的地方…………

接下來發生什麼,她也不知道了。但她100%確定,自己當時沒有躲避成功。這下好了,徹底不用去上班了,這種程度想活都不成。

她露出了打心底裏的會心一笑。算是用另一種方法,過上了自己想要的鹹魚生活。但是她必須搞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情況。

她現在意識清醒的很,隻是什麼也摸不到,連他自己也摸不到,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倒也不是黑乎乎的一片,是一片沒有顏色的世界,蒙蒙的一層霧,想看什麼,也看不清。周圍也十分寂靜。突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襲上腦門。

這種感覺像是被人放到了滾筒洗衣機裏,他也沒有抵抗,任憑這個滾筒洗衣機旋轉自己。再醒來時,已經不在小區裏了,眼前都是一片綠色的叢林。

而自己還拎著公文包,傻傻的站在原地,這是什麼?穿越嗎?看來自己還是沒有死。,我沒有被砸死嗎?我這是被人當成屍體,扔到荒郊野外了嗎?

搞不清楚狀況,她就隻能打開公文包,掏出筆記本電腦,先完成一下今天的工作,線上打個卡,畢竟有了全勤,下個月就可以多休假五天

一股怨恨之意,彌漫全身,她心裏想:“為什麼我還沒有死?為什麼我還要上班?讓我安安靜靜的癱在家裏不好嗎?”瞬間便沒有了做工作的欲望。她站起來準備四處走走,看看這是哪裏?

這時,她察覺到有腳步聲,仔細分辨了一下,大約有六人左右,她心裏想:“在叢林裏,不會是野人吧?也有可能是哪個部落的?會不會是食人族?”

還沒有讓她來得及躲,那六人其中一個,僅在一秒內閃在她的麵前,並且準備襲擊她。她躲開了,這倒是驚嚇到了對麵的人,好像躲開這個攻擊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這位仁兄,不要這麼粗暴,我又沒有惡意,單純路過,打個醬油。”

那人似乎不相信,質問道:“你是誰?為何穿著如此怪異?”

看著自己這身再正常不過的休閑裝,她不禁撓撓頭:“我是從外地來的,我們那服裝跟這不一樣,……啊,我看你你們需要一些服務,我給你們叫一個啊。”

說完,她拿起電話,打開撥號:“這精神病院的電話是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