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是顧謹汐這個賤人害的,常媽媽陰毒地瞪著顧謹汐。
想起來之前三小姐的話:“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被顧謹汐害死的,但是隻要顧謹汐死了,娘就能再找個理由讓你出現在祈安堂,明白嗎?要麼你死,要麼顧謹汐死!”
那自然是顧謹汐這個賤人死了,不過在死之前,要先讓這個賤人嚐嚐死不如死的滋味,常媽媽臉上閃過一抹瘋狂。
“把你髒手拿開!”顧謹汐側了側頭,臉上閃過一抹厭惡。
“賤人!”常媽媽被顧謹汐臉上毫不掩飾厭惡刺激到了,她神色猙獰地狠狠扯住顧謹汐的頭發,尖聲叫道:“還敢嫌棄老娘,你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老娘今天就狠狠扒了你這一身自以為高貴的皮!”
頭皮痛的發麻,這老刁奴的手勁出奇的大,顧謹汐覺得頭皮好像都被扯了下來,但是她的臉上淡定從容,目光深沉地波瀾不驚地看著常媽媽,冷笑著道:“狗奴才,有什麼手段盡管,本小姐等著了!”
常媽媽將顧謹汐從地上一把扯了起來,將她用力推到了牆角,那裏擺著一口大缸,足有一人高,裏麵裝滿了水,顧謹汐定眼瞧去,發現那水裏浮浮沉沉著許多冰塊。
常媽媽獰笑著:“大小姐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從荷花池裏取上來的水,隻不過老奴在裏麵多加了一些冰塊,大小姐不是想將老奴扔進荷花池,那老奴就先讓小姐嚐嚐這泡在荷花池裏是什麼滋味。”
說著不待顧謹汐答話,就將她整個抓了起來扔進了水缸裏。
即使顧謹汐在那一瞬間就屏住呼吸,但那陰冷刺骨的冰水仍順著鼻子喉嚨灌進了肺裏。
鑽骨的冰凍感,從頭皮開始瘋狂地往下竄,竄到四肢百骸,但這不是最痛苦的。
痛苦的是缺氧,她覺得自己的肺部都是滿滿的疼痛。
“哈哈哈……賤丫頭!這滋味很爽吧?”常媽媽瘋狂的笑著,伸手將顧謹汐快浮出水麵的腦袋狠狠地按進了水裏。
幾番下來,顧謹汐的臉色已是異常蒼白,她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嘴唇發紫.
將顧謹汐按在水裏,看著她浮浮沉沉,常媽媽異常興奮,她扯著顧謹汐的頭發將她拉離水麵,麵帶嘲諷地道:“喲,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大小姐,你瞧你現在這樣,哪還像個千金小姐啊,怎麼倒像個落水狗了?哈哈哈……”
顧謹汐此時確實落魄狼狽,像條落水狗。
但是當她聽見常媽媽的聲音,緩緩睜開眼晴的時候,青紫交加的嘴唇微微勾起,諷刺意味十足,那雙冰冷眸所發出的攝人光茫讓常媽媽如芒在背。
這死丫頭不但沒有跪地求饒,還敢用這種眼神看她,常媽媽氣瘋了。
她一把捏住顧謹汐的下頜來,沒想到顧謹汐一抬頭,口中的冰塊如毒箭一般射向常媽媽的眼中。
“啊……”常媽媽躲閃不及,被射個正著,明明是冰冷的冰塊,可是卻讓常媽媽的眼睛像被火燒了一般的疼痛,常媽媽使勁地擦著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賤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