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那女人是嘲諷還是疑問?她是覺得這個人老了,有的時候就是顯得滑稽可笑,“安全感?”真的是一個華麗字眼啊!

“噢,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當年,你不是死在那一場大火裏了麼?怎麼會?”淩天似乎有些意外,好像什麼事是自己算漏了的?當年究竟除了那幾個特意放生的人,還有幾個是自己沒有注意的?但是,自己的計劃絕對是沒有人知道的啊!難道是有內鬼?

何曾幾時?淩天也懷疑過當年的事情有太多疑點,最後都不了了之,這其中有貓膩!

“怎麼?是不是覺得很多事情疑點重重?而且還有一些莫名其妙!”女人冷嘲熱諷的說道。

“哼”淩天雙手往背上一背,眯著眼睛說道:“我為掌局人,遊戲的勝負師由我而定,你們隻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怎麼?棋子妄圖跳出棋盤麼?”

“哈哈哈哈,真好笑!那麼,當棋盤上已經容不下棋子的時候,棋子是否可逆襲呢?不如你我各執一子,看看是誰更技高一籌?”女人一臉的自信,淩天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自信是來自何處?也許,這個世界自戀的人比較多罷了。

一個人走了進來,走到淩天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淩天手一揮說道:“如你所願,希望不要像當年一樣,那麼失敗!”

“你會大吃一驚的!”女人蒼老的麵容,突然讓人覺得也是一種美,一種不言語的美;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懂得的。

華龍焱禹看著這摩肩接踵的人群,他很不喜歡這一切,甚至是有些討厭,可是,有一種生活,叫做“身不由己”啊!他很明白這身份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什麼都不是!因為,這一切隻是淩天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事情,這些人為什麼會喜歡自己?不就是因為這耀眼的身份麼?

可是,誰又了解自己的痛苦麼?逼不得已的一切;誰看得到?他們隻看到了風光,卻不懂背後的那些荒唐!這打著聚會名義的聚會,他也說不清它的目的是什麼?也許是自己想的那樣,也許,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過,這一切現在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喂,淩萱,你有什麼節目麼?等一下的表演會上!”台下淩萱心不在焉的看著台上的表演,華而不實,但是,這一群號稱國之棟梁的人似乎很喜歡這些東西!

“你會出現麼?默語!”淩萱雙眼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著,她期待著他的出現,又害怕他的出現;因為,連她自己也並不清楚淩天進行這一次聚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也許僅僅是一次聚會而已。但是,這個理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淩天會幹這樣的事情麼?而且她發現這裏麵不止是東大學院的學生,還有極少的陌生人,雖然他們掩飾的很好;可是,淩萱還是能感受到他們身上那一股特殊的氣息。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的校長在百忙之中還趕了過來,我們掌聲有請淩天校長,下麵有請校長為我們講話。”這個主持人很囉嗦,恨不得馬上就讓淩天記住他一樣,他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增加淩天對自己的印象而已。

淩天接過話筒,開始了他那足足可以讓一個人大徹大悟的長篇大論。感覺當領導的都是一樣的,廢話連篇,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文采是多麼的了不起。

“虛偽,醜陋!”淩萱看著台上的淩天,惡狠狠的說了四個字,她突然覺得這應該才是人的本性啊!一群虛偽的人,一天滿嘴的仁義道德,隻是為了滿足一下他們的私欲罷了。淩萱聽不下去了,她沒有發現默語的身影,倒是看見華龍焱禹朝著外麵走去。

她起身跟了出去,她想知道淩天打算幹嘛?而她認為華龍焱禹應該是能了解的。

走著走著,華龍焱禹居然走出了校門?淩萱心想“他去什麼地方?”好奇心驅使她繼續跟下去。

“你來了?”一條小巷裏,一個人背對著華龍焱禹問道。

華龍焱禹沒有說話,就看著這個背影,似乎在思考什麼?“東西呢?”對方問道。

“那麼,我的條件呢?我可不敢貿然行事。”華龍焱禹問道。

“怎麼?你不相信我默語麼?”那個人說完,便回過頭來,默語不假。

躲在暗處的淩萱啞然,怎麼可能?華龍焱禹跟默語在交談?似乎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他們不是一直不和麼?難道是東大學院的學生全部是瞎子?還是說他們這樣隻是一種表象?

“默語,你應該明白,這並不是一種信不信的原因。她是我喜歡的人,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華龍焱禹隱藏在黑暗中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默語也沒有多言,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