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祿有些啞然,對左力安渡說道:“安渡大說,你的孫子今天晚上可能就會醒轉,你在家處理一下後麵的事,我們就住在鎮上的旅店裏。你家裏安頓好了,就去那裏找我們就是了。”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我這裏沒事,我可以找我的朋友幫忙照顧他。我這就去把我的那幾個老夥計帶回來,然後就去找你們。今天晚上我請客,我請客。”
楚天祿與老黃穀拗不過安渡,隻得應承下來。
安渡老人急急忙忙的與那群人中的一人聊了一會之後,就領著楚天祿和老黃穀離開了自己的家直奔街道。
楚天祿與老黃穀商量還是先回旅館,順便叫他們一起出來吃一頓開工飯。於是就讓安渡先在飯館裏等著,二人又繞到了他們下榻的旅館。
他們離的老遠就看見潘子站在旅館門口焦急的四處張望,當看到楚天祿與老黃穀時,立刻就向他們小跑過來。
“小爺,所有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隻是向導現在找不到,現在根本沒有人願意去沙漠,都說是風季。”潘子很快的把一下午的工作情況向楚天祿彙報。
“沒事,你去叫上所有人,咱們出去吃飯壯行。明天早上準時出發。”潘子聽完一愣,不過他行事老練,並沒有做過多的詢問,也不好奇楚天祿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轉身就進了旅館叫人去了。
不一會,從旅館裏走出一大群人穿戴整齊的人,楚天祿見人都到齊了,一聲令下,所有人就跟在楚天祿的身後,浩浩蕩蕩的往飯館方向走去,路人見狀紛紛避讓。
當楚天祿帶著一群人出現在左力安渡定的飯館時,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起來。此時的楚天祿宛如一位得勝歸來的將軍一般在一幫人的簇擁下,緩步來到房間裏最大的一張桌前,輕輕的坐下。
泥鰍不等楚天祿吩咐,徑直走到櫃台輕描淡寫的說道:“這裏我們包了,準備四桌的飯菜,要最好的。”
“這……這……這……”左力安渡聽完泥鰍的話,一張臉瞬間變了色,這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請人吃頓飯會是這樣的場麵。他們把這裏全包了!!還上四桌最好的飯菜!!這要多少錢啊!!現在正是淡季,他一個月也收入不了這一頓飯的錢啊。說真的,他的心裏已經在滴血了。
這一頓開工宴一直吃到半夜,在眾人酒足飯飽之後,他們滿懷著信心回到了旅館準備接下來的旅程。
當然整場都在忐忑中度過的左力安渡最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楚天祿並沒有讓他出這頓酒局的飯錢。
第二天淩晨三點半,楚天祿與秋雨兩方人馬在鎮口彙合之後,在左力安渡老人的帶領下,踩著黎明前最後一絲的月光,浩浩蕩蕩的向費爾幹納盆地的沙漠深處進發。
晨曦的微光依舊那麼的柔和,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把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就好像預示著他們接下來的行程注定是一次漫長旅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