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霧都的倫敦,即便是深夜降臨也無法阻擋它的光芒。而這個城市總有一些地方是燈光照射不到的。
高樓聳立的倫敦誰又知道地底下存在著一個龐大的組織呢?
“影,有任務了。”說話的男人,長著一張剛毅的臉龐,身上散發出冷冷的氣息。而他口中的那個人,正躺在一個巨大的躺椅之上。微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一般輕顫。嘴角掛著一抹慵懶的微笑。此女子身上散發著嫵媚的氣息,一襲黑裙將她修長的身材修飾的更加完美。
那女子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動作優雅的起身說道:“我不是說要休假了嗎?你怎麼還給人家安排任務啊?”看著她撒嬌的樣子,男子在心裏翻了白眼:裝得倒挺像,不過隻有他知道這女人心狠著呢,前一刻可能還和你談笑風生下一刻就有可能取你性命。又毒舌又腹黑。管你是誰,隻要她不爽了那肯定就會有人要倒黴了,但是偏偏她的身手高的嚇人誰被她盯上隻能自認倒黴了。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女。不過麵上怎麼敢表露出來呢?隻能說道:“是少主的吩咐,這任務非你去不可。”
女子聞言,不爽的撅起了小嘴。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說什麼,不情不願得道:“那好吧,人家就給少主一次麵子,隻是可憐人家的假期啊。”
“少主說他會補給你的。”男子無奈的說道。
......
機場,一個身材修長的身影由遠及近的走來。手裏拖著一個行李箱,眼睛被墨鏡擋住。隻是根據臉的輪廓也可以看出是個大美人,不過,令人奇怪的是,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
“嗬嗬,隱匿術還真有效啊。”花疏影低著頭喃喃道。然後她抬起頭來,環顧四周找了個清靜點的地方坐了下來。直到播報員的聲音響起,花疏影才站起身拖著行李登上了飛機。
花疏影透過玻璃看著窗外出神:猶記得自己小時候被父母拋棄在外。一個人找不到回家的路,茫然地邊哭邊跑,心裏恐懼之極。她不相信父母會不要她,但事實是,他們真的不要她了。她一直跑著跑著,仿佛這樣就能找到他們,一直一直的跑,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在馬路邊暈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間豪華的別墅裏。傭人告訴她是少主救了她,然後...然後不過又是一個報恩的故事罷了,那一刻,她徹底死心了。
從那以後花疏影就學會了一件事,她要不擇手段的活下去。她不認為那時的自己有驕傲的資本,一個乞丐而已還想著那些所謂的傲氣幹嘛,直到現在不論什麼時候她都在笑,不管什麼樣的境遇,謾罵,羞辱,挨打,甚至麵對死亡......她除了笑從不曾露出過其他的表情。她不要哭,不要生氣,因為這些人不值得她生氣流淚。父母的拋棄,已經讓她心灰意冷,不是恨而是死心了連最親的父母都可以拋棄你,將你棄如敝屣。那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既然他們不想要她,那她也沒有必要去找,就當世界上沒有他們就是了。反正自己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就算找到了能怎樣呢?又有什麼意義呢?
“嗬。”花疏影嘴角遷出一抹自嘲的笑,突然飛機劇烈的搖晃起來。機艙裏的人呼喊,哭泣,怒罵,什麼樣都有。她想,也許這樣也是個好事,身為殺手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與其到時候被人殺死,倒不如現在這樣死比較好。免得到時候還要被人鞭屍。
電視裏,記者甜美的聲音響起:“現在插播一條重要新聞,今早144班機由於在空中遇上一股強大氣流,導致飛機失事,飛機上的乘客無一人生還,報道完畢。”
花疏影感覺自己來到一個雪白的世界,那裏一片蒼茫。怎麼回事?花疏影隻記得飛機失事然後自己也和飛機一起沉了下去,但是怎麼會到這裏呢?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個聲音:拿吧,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吧,這是我一生的寶藏全部都給你了。
“是誰?”花疏影向四周環視了一下,卻沒發現有人。而剛剛還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卻出現了很多的寶藏,書啊,寶石,冷兵器之類的。
可是東西太多了,她就是長出八隻手來也拿不了啊。她彎腰撿起一枚戒指,可是戒指卻化為一束光進入了她的身體裏。花疏影大驚,暗罵這地方詭異。可很快的她就發現這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按照意念裝進腦海裏。於是花疏影開始掃蕩,直到她把最後一顆寶石裝進去以後。這個世界卻猛然崩塌了,花疏影也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她最後想到:靠,居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