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重案組辦公室內響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值班刑警迅速接起電話:“你好,重案組,請講。”
“清水灣小區,好,馬上到。”值班刑警了解情況後叫醒一旁的同事謝雯。
“叫你宋曉雨去快點兒,出警。”他拍著謝雯的腦袋說。
謝雯迷迷糊糊的起來,完全是一副沒有睡醒的狀態,走到門口時還撞到了門框,她捂著發痛的腦袋走向法醫解剖室。
輸入指紋後她走進去說:“親姐,下次你能不能把手機帶著啊,有任務打個電話給你就行啊,還得我來叫你。”
法醫宋曉雨無奈的搖搖頭:“囉嗦,把這個推進去,我拿衣服。”
謝雯把她剛解剖完畢的死者遺體推進了冷藏櫃,又把提取好的檢材放進小冰箱,動作麻利,不敢有一絲怠慢,完成後她看了看手表,三分十一秒,有點超時了,恐怕一會兒又要挨罵了。
謝雯是宋曉雨帶的學生,也是一名法醫,但是從專業角度講,她還完全沒有達到宋曉雨所要求的標準。
宋曉雨換好衣服走出來時就說:“記住了,下次這樣的事情要在我規定的時間內處理完畢,今天太晚了,明天再這樣就罰你抄書,在解剖室裏抄,走吧。”
“哦”謝雯委屈巴巴的應了一聲。
二十五分鍾後,重案組到達案發現場,剛走進案發房間,接警的民警張濤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難以形容。
他摸了摸鼻子說:“什麼味兒啊。”
經驗豐富的宋曉雨不經意的笑了笑,就連謝雯都紅了臉,她小聲的說:“激情之後分泌出的荷爾蒙的味道。”
張濤一邊往前邊,一邊故意問道:“啥是荷爾蒙。”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了室內那副驚人的畫麵,他迅速轉身擋住了謝雯的眼睛:“等會兒,你先別進。”
謝雯膽子賊大,她撥開張濤的手:“哎呀,別擋我,讓我看看。”
但是當她看到張濤身後的景象時不由得驚慌大叫,我嘞個去了,真是辣眼睛了,愛的這麼情深意切啊,死了都沒分開。
宋曉雨帶好手套拿著工具走進去也被震驚到了:“這要是正常死亡,我把腦袋扔下來給你當球踢,磕藥過量了吧估計是。”
“嗑藥不能吧,幾個人一起磕死了。”張濤表示懷疑。
“姐姐,不會是那個吧?”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謝雯捂著眼睛,眯著一條小縫兒走進來說。
“你是說性窒息啊?”宋曉雨了解了她說的意思。
謝雯點點頭,宋曉雨向她搖搖手指:“這麼多人一起,不能,還是藥物中毒的可能大些。”
“拍照了沒有?”因為不是第一個接警的,宋曉雨要和報案人和接警派出所做一個交接。
“拍過了,過會兒把卡給您。”張濤接警的民警說。
“嗯,張濤你看看情況,我做勘察,仔細點。”宋曉雨說。
張濤點頭走出了臥室,在房間內勘察情況,順便了解情況,宋曉雨咽了咽口水把床上的幾個人一個一個的檢查情況,不能怪她,她真的有精神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