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望一場火海覆蓋了整片,在一個燒焦的洞口立著一顆碩大的白色物體。陰霾漸漸的退了下去,而露出來的並不是白天而是一種混沌的光明。火光內隻聽是一聲聲淒慘的喊叫,站在火海之中一個身穿墨袍的男子半跪在地上。
他手裏指劍,劍刃處處處是裂痕。而站在大門口的男子則是睥睨的看著他,隨後寬袖一揮數萬隻類似於鱗片的暗器刮開墨袍男子。
“姐夫,你就這點能耐不成?”殿門口的男子捏著手中的血紅碎發,眼裏帶著諷刺的笑“還以為大姐嫁了什麼,原來不過如此。”
“你……當初我並非有意傷害她,可是這一切早在千年前就已經平息了,你為何要抓著不放?”男子說完便悶了一口淤血。
男子輕笑一聲,踏著腳步走上前與他平視“是麼,我可不喜歡天界那群老頭來多管閑事。”男子暗歎:大姐,看看你跟的男人吧!現在不過是我手裏的一隻螻蟻,我要讓他償命。
一陣光芒墨袍男子慢慢化為一條數米長的褐色蟒蛇,一粒從他體內竄出來的白色的珠子內丹。
男子拿著內丹,笑看著那具屍體。一陣風雨後,妖界的蛇族徹底改了王位改了主人。所有的族人都在傳著一名紅發男子直攻大殿殺了上一任的蛇君,隻為了為一名女子報仇!
百年之後
忽而碩大的橢圓物體裏開始蠕動,漸漸的探出一個腦袋。一束火紅的發絲加上白嫩的臉龐一個貌似隻有十歲的女童爬了出來,而在她身後的是一條金紅相間的蛇尾。軟綿綿地躺在地上打滾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漸漸的消失……
女童坐在洞口呆呆的看著外麵的風景,搖晃著小尾巴步步的走出洞口穿梭在草叢堆上。忽然一民身穿毛絨衣服的男子手拿畫戟中指著她,還笑看“嗬,得來全不費工夫,怎麼上等的蛇皮。正好撥了你的蛇皮當做賀禮獻給蛇君,我也可以得個官坐坐。”
什麼也不知的女童依舊矗立在哪裏,眼見畫戟快刺到脖子底時。一記冷光直逼男子,還未察覺回頭之時早已瞪大了雙眼直直的倒下化為一隻灰狼。倒在了地上,一縷光化之後灰飛煙滅。
“嘛,魔尊一點都不會珍惜生命。”一陣嬌滴滴的男聲從女童身後發出,待女童回頭之時一身白衣男子撐著一把傘走了過來身後的一條毛尾還不時地甩吧甩吧!頭上毛茸茸的耳朵還一動一動的,女童好奇的順著他的衣袍爬上去拉扯著耳朵或是頭發。
男子好像並不動怒隻是仍由她在自己身上,反而專注的看著麵前的另一名黑袍男子,嘴角那藍顏禍水的笑容。
“妖君真是管得越來越好了,本座不過把剛才的一場遊戲換了一個結局罷了!”與此同時不知那時出現在女童身邊的男子一身黑衣黑袍。
白袍男撐著傘,拉下女童拎在麵前蹙眉的打量“哎~這是蛇君自家的事,不過這關係到千年前的事變,麻煩。”說畢,將女童放在地上然後專心的與其長談“況且妖界都各守本分,隻要不出大的事端,那邊與我無關。”
“這女孩?便是前任蛇君的女兒?還是一個小不點。”男子眯眼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女童。眼角還有一絲嫌棄的樣子,道“生的倒好,不愧為血蛇。不過就是資質不佳,而且法術薄弱。”
白袍男嘴角一笑,毫不猶豫的調侃“魔尊也不是小孩麼!”
“這女子本座帶走了,這個情我也便還了。”說完帶著女童離開。白袍男則是收了傘笑看他們的離去並沒有阻攔。目送魔尊與女童走遠,才擺著狐尾的走開。
……
“真是個孩子!”半臥榻在石床上的溪涒一手撐著案台看著懷裏的小蛇。而它正是那個女童,不過化為原型的她吃著剛送過來的膳食。
吃完的小蛇則是慢悠悠的打著呼嚕安靜的睡在他的懷裏,時不時的蹭兩下翻個身。溪涒則看著十分無奈卻也隨著她,閉目養神。
“小珩,過來。”雖未魔界至尊-魔尊溪涒其實雖修行已有千年,但肉體一直是個十幾歲的男孩之身。
那條小蛇不過經過幾次修煉也化作了一個小女童,溪涒處理魔界事物的時候,自己就坐在一旁玩自己的。被溪涒招手後便乖乖的跑過去,順便帶著童真的笑“溪涒大人!”還未能分清黑白的她,卻懂得討好他就有好吃的道理,這個十分讓他自豪。
“又長胖了!”捏著她的臉溪涒雖做著嫌棄的樣子但是嘴角還是淡掛著笑意。
“魔尊大人,懿珩小姐的確這兩天長胖了不少。不過……大人何時將她交與妖界,聯盟呢?”一縷青煙凝重的站在大殿之上,雖看不清臉色卻讓氣氛十分壓抑。
溪涒垮下臉來,擺手將它驅出大殿“你先下去吧!”
……
“喲,幾年不見倒是長高許多。”一身悠揚的讓人醉心的聲音傳了過來,一襲白袍手執傘的走過來。也不知方才那句指的是魔尊溪涒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