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框框的一串串歪七八鈕的橫折豎勾讓解釋變得虛偽,不過是別人眼裏的借口,讓一群猴子變成創造它的人以及實行它的人的靶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可能在我某個先尋之前就有的想法,隻不過讓我這個新的載體重新把它扭曲的一麵重新展開給世人看。
我認為我不該想,但卻一直控製不了自己,就好像人控製不住吃人的欲望。
突然間我為我的處境感到擔憂,因為這裏周圍都是一群吃人的怪物,他們把自己隱藏得很深,不過所幸的是我早已看穿他們的身份,恰恰當我發現他們的時候,我能夠令我驚歎的演技隱藏在他們身邊,他們真是愚蠢,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我早已發現了他們的事情,我為此感到非常的高興,這樣就不可能會有人發現我的異常,潛藏在他們的周圍,深感安全,甚至還可以跟他們近距離的接觸,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們是怎麼吃人?吃人的時候會不會跟吃飯一樣,有一大堆麻煩的程序?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吃人的時候,會不會加點胡椒粉或者像燒烤一樣,把人吊起來烤,然後再撒一點孜然,那味道在嘴巴裏肯定很滿足味蕾的欲望。
他們在某一個緊靠海邊,對麵的被彩光覆蓋的高樓,也可憐的分了點彩光到了這裏,海風還能清晰的感受的到,或許是我過於敏感,風一吹到我的身上,變感覺些許陰森森的,像極了太平間,突然眼前就好像出現了那般,不不不,肯定是我多想了,畢竟我在海邊,他們也在,定是那海做的怪,用人類的說法就是海市蜃樓,但夜晚會有嗎?
他們就在那裏擺起了盛宴,而我則在可以看得到他們,但他們看不到的椰子樹下靠著。
他們在那邊瞎鼓搗著,而我則在這裏,同在一片海域,隻不過我並沒有跟他們一起,但同為一體,所以我損然靠著椰子樹,但卻也是參與了他們的隊伍中,隻是常人無法理解而已,這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總是與他們保持距離,害怕身上的庸氣跑到他們那邊去,沾染了我的氣息,讓我迷惑;更害怕他們的人間俗氣跑到我的身上,那樣子我會用一種叫做肥皂的東西,狠狠地使勁搓擦我的每一寸皮膚,直到看似血肉模糊,也感不到絲毫的痛覺,這是一種很好的自我精華的方式。。
他們總處在光亮裏,肆意猜忌黑夜的掙紮,擅長居高臨下,是他們慣用的戲碼,久而久之便也無法散去,像千絲萬縷纏繞的心髒,纏繞了靈魂。
海總是被風肆意玩弄,怎麼也拍打不上岸,隻因岸上無海,怎麼拍打也是徒勞,如若上了岸,那也隻會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