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皺了皺眉:“嗯。”
“我們要有什麼行動嗎?”徐斯問。
“先不用,林安歌還沒有來到B城,那我們就先不動。”顧流年有自己的想法和謀略。
“好。”徐斯道,其實他也不是很理解顧流年要怎麼做。
“哪哪都是林安歌,陰魂不散的。”顧流年有些嫌棄的話語說出口還頗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怎麼了,看你跟個怨婦似的。”徐斯聽到剛剛顧流年說話的那個語氣,除了”怨婦“二字再也想不到什麼別的更加貼切的形容詞了。
“你知道嗎,我剛剛給蘇時傾打電話,發消息,她都沒有回我,大概有個半個小時吧。你猜她去幹什麼了?”顧流年一臉的不悅。
徐斯一看就知道顧流年這肯定是吃醋了,那就必然是跟林安歌有關的,於是他就猜:“難不成背著你跟林安歌去吃飯了?”
徐斯本來想說背著你跟林安歌約會去了,想了想不大好,還是沒說。
“這倒沒有。她跟林安歌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顧流年看著徐斯,一臉的不理解。
“噢哈哈哈。”徐斯笑了笑,這顧流年果然是吃醋了,顧流年最近變了,以前他吃醋都是吃悶醋,現在已經開始明著吃醋了,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說出來的話就能解決很多矛盾和問題了。
“你笑什麼?”顧流年覺得今天的徐斯奇奇怪怪的,老是會在一些莫名的場景裏笑。
“你看你吃醋了,怎麼,時傾沒給你解釋一下嗎?”徐斯問。
“解釋了,可是解釋有什麼用,我還是生氣。你想想你的女朋友,跟她的所謂的好朋友,要是打上個半個小時的電話,你心裏會怎麼想?”
“嘖,也是。“徐斯點點頭,他並不是很想好好的安慰顧流年,因為他感覺蘇時傾有數,是不會跟林安歌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來的,顧流年又在這些事上向來是小心眼了一點,所以徐斯覺得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事。
“要不咱們今晚叫上張瑞老梁誰的,出去喝點酒打打牌,給你高興高興?”徐斯提議道:“然後你就會忘記這些煩惱了。”
徐斯在故意調侃顧流年,顧流年也沒有理他,就說:“不了,今晚傾傾給我做晚飯,我要回家吃飯。”
說完便繼續低下頭看文件和回複郵件。
“哎喲,是誰剛剛還在說時傾這不好那不好的。”徐斯咋舌道。
“行了,我還要趕緊忙完這些,回家吃飯呢,你沒事就自己出去吧,你要是想跟我在一塊你就再坐會,自己倒點水喝。”顧流年頭也不抬的說。
“嗬。”徐斯立即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顧流年的辦公室。
顧流年的嘴角微微翹了翹,在別人麵前秀恩愛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蘇時傾逛完超市回到了溪園,到家便走進了廚房準備做晚飯。
蘇時傾做飯也是個顏值主意,非常重視色彩的搭配和食物的各種造型。
傍晚,顧流年忙完了今天的工作,結束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早一點,可能畢竟是心裏有盼頭吧,腦子和手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