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彈可破。”另一個男人也壞笑著走過來:“不能老是你摸啊,咱也摸摸,這麼好看的小美人,給咱過過癮。”
蘇時傾感覺惡心極了,但是她手腳都被捆著,現在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且毫無辦法。
她隻能強壓下內心絕望的恐懼和惡心,蘇時傾突然覺得好害怕,她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被蘇家和顧流年保護的好好的,很少受什麼委屈。
現在卻被關在這個冰冷黑暗的倉庫裏麵,麵對的是恨不得殺了她的仇人和色迷迷的變態。
她覺得自己好冷好冷,她好想念自己溫暖的家,想念蘇爸爸和蘇媽媽,想念顧流年溫暖的懷抱和令人安心的聲音。
而現在她隻是自己在這個冰冷的地方,地麵的冰冷早就透過了衣服滲透進了身體,她的身子微微打著顫,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得。
那兩個男人看著蘇時傾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來勁了:“哎喲喲,這小身子抖得,真是我見猶憐啊。”
蘇時傾聽到這番調戲的話語,心裏的絕望更深了,她隻覺得現在隻需要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情緒就要完全不受控製的湧現了。
蘇時傾忍不住紅了眼睛,眼睛通紅通紅的蒙著水霧。
“哎喲,小可憐兒,讓哥哥疼疼你?”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說著令人作嘔的話。
粗糙的手已經沿著蘇時傾的脖子往下移了。
“別動我……”蘇時傾顫抖著說,眼裏的水珠已經再也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這聲音,真是好聽的緊啊,待會聽起來一定更爽。”那兩個男人相視嘿嘿一笑,一臉猥瑣和淫蕩。
蘇時傾覺得自己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調笑和侮辱了。
突然門從外麵打開了,生鏽的大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道熟悉的修長身影出現在眼前,宛如救世的神一般。
蘇時傾看到這個身影,眼淚汪汪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
“顧哥哥……”蘇時傾小聲的說。
“喲,救你的人來了。”兩個男人戀戀不舍的放開手。
“顧總,等您很久了。”程年年站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蘇時傾終於能夠開口說話,質問程年年道。
“做什麼呢?顧流年這麼讓我難受,我自然也不能讓他太好受了呀,你說是吧?”
“所以呢?”
“我總得讓顧流年失去一些他也十分珍惜和看重的東西吧。他都讓我失去了這麼珍惜和看重的東西。”
“不過看起來顧流年最為珍惜和看重的東西是你啊,蘇時傾。”程年年拖著音調,陰陽怪氣的。“顧流年,咱們倆之間的問題,是你用幾個錢就能解決的嗎?”程年年覺得好笑,時至今日,顧流年竟然還覺得可以用錢來解決。
“那你想怎麼解決?”顧流年問,隻要蘇時傾能夠平平安安的,條件可以隨程年年開。
“我答應你,你別動她。”?顧流年說,低沉的嗓音讓人感覺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