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沒好好喜歡過一個人吧。患得患失的,很正常的。”顧流年有些惆悵。
“目前還沒遇到過。”張瑞喝了一口茶,冷靜的說。
“那你也太可惜了。”顧流年咋舌道。
“不可惜,早晚會遇到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隻要是對的人,晚一點來又何妨。”
“哎,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整天從哪看的這些話來。”
“這叫矯情嗎?人家說的很有道理好不好。”張瑞瞥了一眼顧流年。
“行吧,你幫我盯著點林安歌的動向啊。”顧流年道,這才是他今天來找張瑞的一個重要原因。
“行了,知道了。你看看你那點出息,顧流年。以前高高傲傲,不可一世的冷漠的顧流年去哪了?”張瑞覺得顧流年有些多慮了。
顧流年無言以對。
“我真的覺得你這是多慮了。”張瑞道。
“嗯?”
“你為什麼不能好好相信你那小女朋友呢?”
“你知道我們兩年前為什麼分開嗎?”顧流年問。
張瑞知道他們兩個人兩年前分開了一段時間,蘇時傾好像是出國了,這一走也是兩年。那段時間顧流年意誌十分消沉,經常找他們這幫朋友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煙也抽的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廢消沉。
顧流年向來是一個高度自律、優秀努力的形象,從小就是這些世家們要求孩子們學習的樣子,他們這幫發小哪裏見過他那副樣子。
但是顧流年眼神一直十分陰鷙,麵色不善,而且一向是跟著顧流年的徐斯那段時間也絲毫不再提起蘇時傾這三個字,甚至避免讓顧流年的麵前出現女人。他們幾個也就沒敢在多問什麼,每天就陪著顧流年抽煙喝酒打牌。
但是他們也知道顧流年一直試圖用煙酒和玩樂來抵擋心裏的寂寞和難過,但是看起來效果並不明顯,他那緊蹙的眉頭和心不在焉的出牌早已經出賣了他。
“他們本想著等哪天顧流年自己願意開口了,也就是他快放下了,他們也就知道了,誰知道顧流年自己再也沒提過這件事情,他們都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也就故意避開這些感情問題。
“為什麼呢?當年看你那個樣子我們幾個都擔心的不行,但是偏偏看你那表情,我們還都不敢問,徐斯也是什麼都不說。“
“因為……當時那天我去找她,偶爾看到了她的日記本。“
“記了她的少女心事?”張瑞問。
“嗯,差不多吧。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一直從高中就在一起。當時是她主動接近了我,然後我們後來才慢慢在一起的。”顧流年道。
“是啊,我知道。我當時還可羨慕你了呢,有個真心喜歡的人,兩個人一起經曆那種青蔥的年少時候的感情,不像我,學校裏隻有一些花癡,也沒遇上個合適的人,想想都遺憾。”張瑞道。
“嗯。她的日記裏麵記了……她接近我,是當時她爸爸的公司遇到了問題,需要我們家的幫助,是她爸媽讓她接近我的。”
張瑞一直覺得蘇時傾是那種沒什麼心眼的小姑娘,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