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年年有些癲狂的笑聲從電話的那頭傳來，有些瘮的慌，蘇時傾感覺自己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你冷靜一點。”李蔓有些怕程年年可能會因此而想不開，於是心想便軟下聲來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我冷靜？嗬，你們一個個，利用我的時候笑臉相迎，現在東窗事發，事情敗露了，開始愛答不理，一腳就把我踹開了，連個舉手之勞都不肯施舍了。”程年年笑得諷刺。
“程小姐，我們從沒有利用你，顧總應該已經告訴過你，你通過合作賺來的利潤，我們一分都沒有拿，盡數打到了程小姐的私人賬戶上。”李蔓解釋道。
“是是是，你們都高尚，是我最卑鄙無恥，是我最下賤，是我……都是我……”程年年情緒已經徹底崩潰，再也沒了往日的端莊文靜，隻是在那頭低聲嗚咽著。
“程小姐，看在往日的情麵上，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吧，帶著這些錢，找一個地方安度餘生吧，或者出國也好，好好孝敬母親。”李蔓道。
“嗬嗬，你們要是有半分看著往日的情麵，就不會一個個都落井下石。”程年年冷哼一聲。
“顧流年……我為什麼要那麼相信了他……我相信他、信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才知道，這一切、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他要給他的蘇時傾報仇，害得我什麼都沒有了……”
程年年有些語無倫次的話，多次提到了顧流年和蘇時傾，蘇時傾有些擔憂，程年年現在情緒這麼不穩定，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報複他們。
“不好意思，程小姐，這些我不清楚，你和顧總的私人恩怨你應該去和他解決。”李蔓還保持著客氣的語氣。
“我找他解決？我怎麼跟顧流年抗衡？我就是個任他宰割的小嘍囉，我竟然還天真的覺得他是有一絲欣賞我的，才讓我去找合作……哦對，他沒有讓我去……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自找的……”程年年一遍遍重複著，是她自找的這些罪過。
“程小姐，我還有些事情要忙，沒什麼事的話，就先掛了吧，你要是還有什麼異議，聯係顧總吧，畢竟我這邊也不好越過顧總直接處理什麼事情。”李蔓禮貌地說。
程年年沒有再說話，過了幾秒之後掐斷了電話。
“唉，也是個可恨又可憐的姑娘。”李蔓挑挑眉，表示惋惜。
“嗯，她可能、太相信顧總了。”蘇時傾道，為了避嫌她也稱呼顧流年為顧總。
“喲，你這不幫著顧總說話啊。”李蔓打趣道。
“我……”蘇時傾一下子語塞。
“哈哈，不礙事，名品工作室的專業公共團隊是顧總找的，直接聽命於顧總，他們說了什麼很大程度上也是顧總直接授意的。”李蔓聳聳肩。
“哦，這樣啊。”蘇時傾還以為名品工作室的公關團隊是李蔓發展的。
“顧總是鐵了心的要整程年年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仇什麼怨。”李蔓隻知道程年年是得罪了顧流年，但並不知道其中具體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