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做什麼，肯定聯係個公關團隊，找個律師的唄。”顧流年看了一眼手機，程年年也還是沉得住氣，到現在也沒打電話給他。
說罷顧流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果然是程年年，顧流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故意等著電話響了好幾聲。
“顧哥哥，是誰呀？你怎麼不接呀？”蘇時傾看著顧流年的表現，一臉的好奇。
顧流年把手機拿給蘇時傾看，蘇時傾看著上麵顯示的“程年年”三個字，瞪大了眼睛。
他氣定神閑的按下了接聽鍵，並且開啟了免提。
“顧總，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那邊是程年年焦急的聲音，程年年急的聲音都發抖了，整個人顯得十分慌張又無助。
聽著程年年熟悉的聲音，蘇時傾看向顧流年，顧流年麵上一副嘲諷的神色，卻是很有禮貌地說：“不好意思啊，程小姐，我剛醒，昨天傾傾回來了。我還沒有看新聞，怎麼了嗎？”
顧流年這番話一邊秀了恩愛，一邊又拖延了時間，蘇時傾覺得顧流年真是虛偽的可怕。
“顧總，我……我跟那些老板們吃飯的事情被AS工作室爆出來了，現在微博、朋友圈裏到處都在轉發這條消息，說我……說我……賣身求合同……為了錢不知廉恥……”
程年年一番話說得十分艱難，想來也是，用這些這麼不堪的詞來形容自己，說出來確實難以啟齒。
顧流年隻是冷冷地笑著，帶著嘲諷的表情，卻還是溫和的說：“這麼嚴重嗎？程小姐，你先不要著急，我會看一下的。”
這一句話說得漫不經心，完全可以聽出來顧流年並沒有多麼重視這件事情，程年年也有些急了。
“顧總，這些事情當初可是您讓我去做的。”程年年已經口不擇言，隻想拉個跟她一起被聲討的人，如果這件事是顧流年指示的，這件事對於程年年的攻擊就會把矛頭全部指向顧流年。
顧流年冷哼一聲，“我讓程小姐做的嗎？”
一句毫無感情和溫度的話，像極了平日裏顧流年不怒自威的樣子，程年年感受到了由衷的絕望。
“程小姐有什麼證據是我讓你做的嗎？”顧流年沒等程年年回話，接著追問道。
“……”程年年怎麼可能有證據，她現在發現自己不過是塊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程小姐稍安勿躁，如果程小姐是清白的，那麼肯定會給程小姐一個說法的。”顧流年分明就知道程年年不可能是清白的，卻還故意這樣說，程年年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顧總，您根本沒有打算保我？”
這個程年年真笨啊，顧流年心想，都到了這一步了，她竟然隻是覺得顧流年隻是不保她，而想不到這一切是顧流年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