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這麼聰明，一定知道的，對不對？”楊總在程年年白皙的手上拍了拍。
“程年年低著頭，沒再說話，以前這樣的事情是她所最不齒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坐上這張酒桌，還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逃不掉、也不能逃，那幹脆就豁出去了吧，就像楊總所說的，有付出才有收獲的……
“我、明白。”程年年道。
“老常啊，咱們也吃的夠了，就先走吧，小羅送我們回去吧。”王經理起身摸摸肚子。
“走。”常經理也跟著起身。
小羅起身後，來到程年年麵前，往程年年麵前放了一張卡，程年年仔細一看是一張房卡，心裏越發地沉了。
“程小姐，期待我們的合作。”常經理走之前告別道。
程年年感覺嘴已經像打了結一樣的，隻能努力吐出一個“好”字。
等其他三人都出去了，程年年看著那扇緩緩關閉的雕花門，隻感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畢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包間內隻剩程年年和楊總兩個人了，那一瞬間氣氛安靜得可怕，程年年雙拳緊握。楊總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
“程小姐，時間還早，先坐下聊聊天吧。”楊總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示意程年年坐在他的旁邊。
程年年隻得硬著頭皮坐下，楊總粗糙又有些厚重的手掌，便覆上了程年年白白嫩嫩搭在膝蓋上的手，程年年下意識地想抽開，但是理智使得她按捺住了自己將要抽開手的動作。
“程小姐這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吧？”楊總的手微微撫著程年年的手。
“嗯。”程年年道。
“哈哈，沒事，程小姐不用緊張，我也不是個變態，咱們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對吧？”
楊總的手已經越過程年年的手，開始輕撫程年年露在外麵的腿。
“所以，盛南跟顧氏的合作……”程年年問道。
“沒問題，這個程小姐盡管放心，名品工作室的實力我還是看中的，至於能合作到哪一步，就全看程小姐的表現了。”楊總的身體跟程年年的越靠越近，
“好的楊總。”程年年竭力控製住自己離開的欲望。
“走吧，程小姐，這裏不合適哦。”楊總笑著起身。
程年年心裏感覺堵得很難受，一瞬間覺得自己很髒，但想到這筆大生意，想到顧流年的期盼，接著起身跟在了楊總的身後。
出門以後，程年年一咬牙，上前挽住了楊總的胳膊，有些故意小鳥依人地靠在楊總身上，楊總倒是非常受用，轉身便在程年年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第二天早晨起來，程年年覺得自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她覺得自己對於這種肮髒的勾當已經麻木了，已經不再有任何喜歡或者厭惡的情緒了。
她來到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妝容不再精致，頭發也不再整齊順滑，更重要的是眼神中透著深深地無力和空洞。
程年年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程年年用沐浴露一遍遍清洗著身體，仿佛這樣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汙濁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