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剛剛陌生的眼神像一把刀子,直接斬斷了程年年想象了很久的那句:“顧學長,好久不見。”顧流年這麼些年,怕是早已經忘了程年年的存在了。
顧流年扶著蘇時傾,蘇時傾已經踉踉蹌蹌走不穩路了,顧流年幹脆一把抱起蘇時傾,將她抱上樓,蘇時傾的小臉紅紅的,眼神有些飄忽,像隻慵懶的小貓趴在顧流年的懷裏,又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嫵媚和性感。
顧流年低頭看著她,蘇時傾眨著水靈無辜的眼睛也看著顧流年,帶著微醺的醉意,看得顧流年心裏癢癢的,一股火流竄了整個身體。
顧流年把蘇時傾放到床上,給她脫下鞋子,剛要給她蓋上被子去煮醒酒茶,卻被一雙小手摟住了脖子,顧流年沒想到蘇時傾會摟住他,一下子趴倒在蘇時傾的身上。
“嗯……”蘇時傾被顧流年壓得哼了一聲。
這一聲差點摧毀了顧流年的理智。
“顧哥哥……”醉酒的蘇時傾更加撩人了,軟軟的聲音加了點撒嬌的意味,蘇時傾有些涼的小手摟著顧流年的脖子。
“怎麼喝這麼多酒?”顧流年恢複了些理智。
“他們……勸我喝的。”
“下次別喝這麼多了。”顧流年想起身,卻被蘇時傾更緊地摟住了。
“顧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了呀,我在國外好想你。”蘇時傾委屈地說。
顧流年聽得心裏一緊,卻立即又自嘲地笑笑。當年蘇時傾也說過不少這樣的話,但是後來顧流年知道了那些事情,那些真相,自那之後,顧流年覺得蘇時傾的每一句情話都是迫不得已的哄他。
“蘇時傾,我該拿你怎麼辦。”顧流年把頭埋進蘇時傾的頭發,趴在蘇時傾的耳邊,輕輕地說。
第二天一早,蘇時傾醒來,發現自己正穿著睡衣躺在別墅房間裏的床上,蘇時傾鬆了一口氣。
坐起來,蘇時傾發現腦袋昏昏沉沉還隱隱約約有些痛,身體也是酸痛不已。蘇時傾努力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發現隻能想起程年年送自己回家的事,往後發生的就沒有記憶了。蘇時傾之前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也不清楚自己的酒品,不知道昨晚自己有沒有耍酒瘋或者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什麼不該說的事,蘇時傾決定還是主動問一問顧流年。
“顧哥哥。”蘇時傾下樓,顧流年正在吃早飯,這兩天張媽不在,早飯是顧流年自己做的,倒也還算精致。
“廚房裏有醒酒湯,喝了出來吃飯。”顧流年道。
“好,謝謝顧哥哥。”蘇時傾心頭一暖,很多時候顧流年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蘇時傾喝了醒酒湯,昏昏沉沉的感覺倒是輕了很多。
“顧哥哥,我昨晚,還好嗎?”蘇時傾試探地問。
“好。”顧流年吃了一口培根。
“那我有沒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蘇時傾繼續問道。
“沒有。”顧流年答道
蘇時傾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酒品還算不錯,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做什麼過分的事。
“下次別喝那麼多了,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喝那麼多酒很危險。”